李子因一如既往,被突然出现的无脸男子吓一大跳。李子因举枪指着无脸男子说道:「你是来阻止我杀他的吗?」无脸男子不动,也没有说话。李子因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我之前曾推论,无脸男子遵循的原则是歷史潮流,无关歷史潮流的人,我杀不杀、救不救,无脸男子都不会管我,何不来做个实验呢?」于是,李子因把手枪瞄准朱兴汉。这时,无脸男子竟又迈开脚步,走到李子因的面前。李子因双眼半闭半张,心脏噗噗直跳。幸好,走到李子因面前,那无脸男子又停下脚步。只是,此时无脸男子离李子因很近,如果无脸男子有鼻子可以呼吸的话,李子因必定会感受到,从无脸男子鼻中所喷出的气流。
对着无脸男子笑了一笑,李子因举起手枪,表示自己没有敌意。突然间,李子因再度把枪瞄准朱兴汉的大腿,正准备扣下板机,无脸男子几乎是瞬间,来到李子因的面前,手中的手术刀也向李子因的手腕砍去。虽然已经算好无脸男子会对自己下手,但没想到速度竟然这么快。李子因快速收起枪,并往后退了几步,但毕竟还是慢了一些,手臂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不致命,但异常火辣疼痛。李子因只好对着朱兴汉说:「我不杀你,趁我还没后悔,你快滚吧。」朱兴汉擦了擦脸上的血渍,眼神虽然阴狠,但毕竟枪在人家手上,嘴上也没有撂下狠话,默默转身离开。
等朱兴汉离开,李子因把枪收起来,正准备帮纪晴解开绳子,纪晴失声叫道:「不要…,你不要碰我。」李子因皱眉道:「我刚刚说要对你怎样,只不过要取信那个朱老三,让他卸下心防,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人吧!」纪晴颤声道:「你…别以为,随便说两句,我就能信你。」李子因觉得无趣,说道:「爱信不信,随便你。」说着,便要往门口走出去。纪晴着急道:「你…,你要去哪里?」李子因回头说道:「当然是赶快离开这里,万一那个朱老三去找人来堵我,我岂不是死路一条?」
纪晴疑惑道:「你不是有手下,赶快把他们找来啊?」李子因苦笑:「没有部下,我骗他的。离开这里,回到城镇只有一条路,朱老三一定会发现,沿路上根本没有我一个部下,试问,他能不赶紧再找一批人,上来抓我们吗?」纪晴听完李子因的分析,也开始着急了,说道:「那你…赶紧帮我松绑,我们赶快离开。」李子因冷笑道:「你刚刚,不是叫我别碰你?」
纪晴眼眶一红,流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是想自我保护,难道错了?」李子因看着纪晴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没有再出言相激,便动手将其松绑了。身上的绳子去除乾净之后,纪晴依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李子因着急地说:「都松绑了,还不快走?」纪晴嚅囁道:「被绑太久,脚麻了,有点不利索。」李子因耸耸肩:「你是要我扶你?还是背你?」寄情双手乱摇:「不用,你还是别碰我,让我恢復一下,很快就好了。」此时的纪晴,衣服已经被朱兴汉撕的残破不堪,凉风袭来,纪晴瘦小的身子骨忍不住颤抖着。
李子因解开上衣钮扣,正要脱下上衣,纪晴尖叫道:「你…你怎么脱衣服了?你…你到底想做甚么?」李子因哭笑不得道:「我如果想对你怎样,刚刚你被绑住时,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我只不过看你冷,怕你着凉,想给你披上一件衣服而已。」纪晴知道误会李子因,满脸通红,虽然接下李子因的衣服,但却不敢眼神接触。李子因道:「我先出去探查一下四周。」纪晴看着地上三具尸体,害怕道:「你…赶紧回来,我恢復很快的。」
因为只有一条路,所以纪晴与李子因一路上躲躲藏藏,两人并没有太多对话,走到城镇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李子因问着纪晴:「我们应该暂时安全了,等等我要回军营,你要去哪里?我可以开车载你过去。」纪晴眼眶再度湿润,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可以去哪里?」李子因说道:「好吧,等等再讨论这个问题,肚子饿了,先去吃东西。」
李子因与纪晴两人走进一间小餐馆,点完餐后,正坐在位置上等待食物上桌。此时,餐馆外的小巷子一阵喧哗,李子因对纪晴说:「我去看看,发生甚么事?」说着,李子因走到餐馆外,只见一名满脸油光的壮汉,正在踢踹一名小孩,而那小孩手中兀自抓着一隻鸡腿,狼吞虎嚥中,李子因正觉得那小孩有点眼熟,想过去看个清楚。此时,巷子口走进了一个蓬头垢面、脸色苍白的妇女,哭喊着来到那踢打小孩的壮汉面前下跪哭道:「这位大爷,请您原谅我儿子,我生病无法出去乞讨,所以他饿了好几天…,这鸡腿多少钱?我给!」那壮汉说:「五角。」此话一出,周边的街访邻居彷彿炸开锅似的,窃窃私语:「哪有这么贵的鸡腿?这还不如去抢?」
那妇女咬着牙说:「我付钱,我付钱。但此时我身上没钱,可否让我宽限几天,我…」话还没说完,那壮汉「碰」的一声一脚踹向妇女胸口,妇女脸色本就已经苍白无比,这下更是毫不见血色。那壮汉吐了一口痰说:「他妈的,没有钱就给老子滚远一点。」那小孩眼见母亲被打,急忙跑到母亲身边哭道:「妈妈,你怎么了?我对不起你,只顾着自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