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因与江春泰远远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双手握拳、怒火中烧。此时刚好两人的麵已经煮好,店家正把麵端上来,低声说道:「两位应该不是本地人吧,那当铺的老闆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恶霸,专门干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事,我劝两位别管间事,免得惹祸上身。」李子因与江春泰两人互视一眼,有默契地站起身子,往小蛋头的方向走去,那麵店的店家,也只能摇头叹息。
李子因走到小蛋头身边,将其扶起,所幸都只是皮外伤,并没什么大碍。当铺老闆见李子因等两人颇有兴师问罪的态势,也不惧怕,自顾自地说着:「小春子,你来说说咋回事,让各位评评理。」那个叫小春子的小廝往前一站,说道:「各位佳邻好友,这女人,刚刚来我们这里典当玉鐲子。」说着,扬起右手的一支玉鐲子,显然就是暗示,这是那妇人的。
「那妇人说,因为要回故乡,没有盘產,希望我们能通融,多当些钱给她们使。我本着助人为乐的想法,正起身去求老闆,没想到,这恶毒的女人,趁我不注意,偷了我们放在柜子里的传店之宝。」说着,又晃了晃左手手上一支雕有龙凤的玉鐲,「被我发现后,居然大言不惭说,这支玉鐲才是她的,试问,有比这更可恶的吗?」说完,把右手手上那支普通的鐲子,往妇人脸上一丢。那妇人虽然被打,但依然没有一丝胆怯,流着眼泪说道:「龙凤鐲才是我的,不是我偷的。」
李子因低头问小蛋头:「你知道你妈妈的鐲子是哪一支吗?」小蛋头见母亲受委屈,也默默地流泪,听到李子因询问,才说道:「我知道,是有龙有凤的那支,那是我爸爸给我妈妈的。」李子因直觉这小孩子不会说谎,绕过几个围观的人群,站在那小廝的面前说道:「要证明这事的真假,其实也很简单,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这玉鐲是你们的,这妇人匆忙之间,必不可能记得玉鐲上细緻特徵。不如,我们来问问这妇人,如果她答不出来,不就可以证明这玉鐲是她偷的。」这小廝一愣,还不置可否时,江春泰附和道:「有理,这位女士,你可否说说这玉鐲的特徵。」那妇女知道这两人在帮她,点头说道:「那玉鐲是我夫家送我的,上面雕有龙与凤,玉鐲的底部,有个李字,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正是我夫家的本性。」
李子因心中讶异:「小蛋头的爸爸也姓李?我记得,老院长曾经说过,他的父亲在他还很小时就过世了,难不成…」就在李子因想开口询问时,江春泰在旁边鼓掌,对着当铺老闆与小廝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玉鐲是谁的就好分辨了,请问,你们敢拿出来,让乡亲们评评理吗?」
那当铺老闆脸色阴冷,对着四周看热闹的邻居与路人们说道:「你们热闹也看够了,老子有私事要了,识相的就给老子滚,等等无辜受波及的,可怨不得老子。」一旁的人,平日都知道这当铺老闆的手段,过没多久,只剩下那对母子与李子因、江春泰四人。
当铺老闆对着江春泰与李子因说道:「你们应该不是本地人,我也不为难你们,马上消失,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事。」江春泰摇头说:「虽然我们也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只要你把东西还给这女士,我们立即离开。」当铺老闆阴测测的笑着:「所以,你管定这间事了,对吧。」转头向小廝说:「小春子,叫人,让这两个傢伙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李子因低身向小蛋头说道:「扶你妈妈先躲到一旁,我们想办法帮你们拿回手鐲,如果状况不妙,你们就赶紧逃。」
就在小蛋头扶着妈妈躲到一边,巷子一侧进来三个壮汉,脸色不善的走了过来,到当铺老闆的身后,才停下来。李子因目光正盯着小蛋头母子,确认他们走远后,才放下心来。此时,李子因耳中听到一阵脚步声「叩,叩,叩,叩。」,猛然间转头,看见当铺老闆背后站着四人,其中一个,竟是无脸男子。李子因受惊吓并退了几步。
当铺老闆哈哈大笑道:「会害怕了吗?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磕头,马上滚。」江春泰对李子因的怯懦也有点失望,说道:「如果你害怕,可以先走。他们人多又怎样,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欺男霸女的人渣。」
再次定睛看去,发现无脸男子又消失了。突然间,李子因想到,之前查资料时,发现江春泰是死于1927年的3月,但不知道几号,莫非就是今天!于是,李子因在江春泰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哥,要不,我们今天先退开!」江春泰鄙夷的看了李子因一眼,说道:「要走,你自己先走,我可不当缩头乌龟。」当铺老闆对着李子因笑道:「这位兄弟想走,我绝不为难,至于你…」指着江春泰,当铺老闆说道:「就算现在想走,也晚了,兄弟们,上。」
当铺老闆等四人原本想绕过李子因,直接对付江春泰,但李子因一心一意想救江春泰,所以直接挡在江春泰的身前。江春泰点头说道:「好兄弟,热血男儿,就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铺老闆皱眉说道:「既然你想死,我…」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李子因已经先赏了当铺老闆一巴掌。当铺老闆怒道:「狗娘养的,你竟然敢…」还没说完,又是「啪」的一声,挨了一巴掌。而当舖老闆身后的三个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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