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壮汉大喝道:「你们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
刑轩不理会他们,迳自转过身来,等待项中胤的指示。只见项中胤沉思半晌,挥了挥手,若无其事道:「一个也不留。」
刑轩接获命令,扳过身躯,取下挂在腰间的子母鸳鸯钺。山贼瞧他杀意毕现,不敢马虎,将他团团围起来,严阵以待。
刑轩身子一掠,破空疾下,弹指之间,手中刀刃划开三人的咽喉。
山贼大感惊诧,立时蜂拥而上。刑轩俯身低下躲过锋利大刀,轻旋手中子母鸳鸯钺,利刃划出两刀,凌厉无b,两人当场屍首分离。
剩下的七名山贼吓得魂飞魄散,如同鸟兽散。刑轩双目jg光一闪,子母鸳鸯钺脱手而出,贯背取下两人x命。他一个箭步,顺势ch0u出子母鸳鸯钺,手腕一振,子母鸳鸯钺再砍断另外两人後颈。
当屍t着地时,刑轩拾回子母鸳鸯钺,向下一蹴,将一人脑袋踩破。他跃出数丈,翻了个筋斗来到最後两名幸存者的前方。山贼心想横竖都是si,把心一横,执刀疾刺而来。刑轩转动手中两把利刃,左手牵,右手引,借力使力刺伤两人。刑轩屏气炼神,健腕轻旋,子母鸳鸯钺刃光银闪,那两人惊觉咽喉火辣一痛,随之倒地不起。
水灵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调侃道:「这几名山贼到si为止,只怕不知得罪了谁。」
项中胤伸手一探,搂住了水灵的腰,吻了她的耳珠,轻笑道:「这些人虽运气不好,但他们却是有意来此,并非误打误撞。」
水灵被他吻得娇躯发软,勉强保持理智,笑问道:「何以见得?」
项中胤松开了手,沉声道:「见微知着,你忘了他们说的话了吗?试问山贼抢劫,谁会在乎对方是谁?先发制人,就算要知道,也是得手後的事。」
水灵想起山贼惊讶表情,顿时恍然大悟,惊道:「难道是有人派他们前来?」
项中胤悠然道:「我猜下手之人想故布疑阵,让人以为他们惨si山贼之手。这也说明为何马车上财物未被动过,因为那是给山贼的酬劳。」
水灵心中大讶,皱眉道:「为何不留下活口询问?」
项中胤叹道:「此人心思缜密,说不定会故意混淆山贼,好让我们错估情势。」
水灵檩然道:「原来是这样。」
项中胤捏着她下颔,抬起她的粉脸,笑道:「把马车上的木桩拿来,我想将他们埋入土中,免得屍骨被日晒雨淋。」
水灵妩媚一笑,纵t入怀,撒娇了几句才离去。她将一只包裹从马车上取下来,项中胤接过之後,把木桩打入地下七寸,将四周围成一个圆。
项中胤仔细地取下符纸,贴在木桩上,口中迳自念起了咒文,顷刻间,泥泞的地面迸出一道裂缝,宛如cha0水般将屍t淹没,旋即一层层覆上土堆。不出片刻,屍t被埋入丈许之下。
横竖si者马车上财物也用不着了,项中胤命刑轩去大肆搜刮,当作替他们埋葬的谢礼。一切妥善之後,众人回到马车上,朝偃城疾驰而去。
待到夜se低垂,他们才进了城。偃城并无实行宵禁,华灯初起,万家灯火交相辉映。偃城别名又叫屍城,原因是这里汇聚各处的屍术士。熙来攘往的街道上,到处充斥跟符咒有关的物品,就算想不见到也很难。
项中胤本想拣个客栈投宿,但在张望之时,忽闻前方传来叫喝声。他一时好奇心大起,跟上前去凑热闹。水灵和刑轩对视一眼,露出苦笑,紧跟其後。
三人来到发出喧哗的地方,只见一名妙龄nv子,约莫二八年华,头上挽起乌黑发簪,脸似桃花,明眸皓齿,十足的美人胚子。
妙龄nv子双手叉腰,怒瞪着挡在前方的虯髯大汉,不屑的一撇道:「明明是你撞到我,你怎能颠倒是非说我撞到你。」
虯髯大汉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你撞到了人还疾言厉se,未免太刁蛮了。」
妙龄nv子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分明是强词夺理,含血喷人,本姑娘可没闲情逸致和你奉陪。」
虯髯大汉指着地上破碎陶片,大喊道:「你弄破了我的陶壶,莫非想这样一走了之?」
妙龄nv子本想反驳他,但又懒得与其争辩。她取出了几枚铜钱,鄙视道:「哼,你不过就是想骗几个臭钱,这些钱给你,别再来烦我了。」
虯髯大汉仰天大笑起来,耸肩道:「这可是我祖传的陶壶,仅能只值这几枚铜钱。」
妙龄nv子目露讶se,惊道:「你想趁机哄抬价钱?」
两人看似寸步不让,你一眼我一语,惹得众人纷纷前来围观。虯髯大汉为此喜不自胜,眼神透出得意之se,好像巴不得多人更多来围观。反之,妙龄nv子抿起朱唇,踌躇不安,似不想被众人围起来。
项中胤沉思半晌,推想她身分定是不凡,事後担忧遭人议论,否则大可拍拍pgu走人。虯髯大汉一再叫喝,妙龄nv子俏脸煞白,锐气已减七分。一旁的水灵看不下去了,遏止道:「你这陶片品质极差,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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