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凶她。”其实山村中不仅有宁静,宁静的背后还有一些大城市里所伪装后的肮脏。徐灿拽着佩佳和玩命的跑着,佩佳和的胸口喘气都疼得不行了,但是她们两个却一点也不敢停下。在她们身后追着的是前几天还笑意盈盈的老妇人一家,男人们手中拿着麻绳和背篓,还有人拿着镰刀,嘴中骂骂咧咧的懊悔着。“艹,那个娘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真他妈了个比的。”“别他妈废话了,大不了把两个人都抓回去,这样还能有两个媳妇,别他妈了个逼的跑了。你们行不行啊,还跑不过两个娘们。”“等一下,她们人呢?”“艹?快找一找,跑不远的。”佩佳和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呼吸声那么明显,她怕到身体抖成了筛子,徐灿也惊恐的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握住佩佳和的手不放开。这个地方是前些日子和老乡们进山的时候她自己发现的一处废弃陷阱,里面的机关已经不见了,外面长满了杂草,如果不是当初小解她根本看不到这个侧面的洞口。想不到,想不到前几天的经历给她们留了一条活路。几个小时前徐灿从老乡家拿了一只刚满月的小兔子,见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去找佩佳和分享一下,但是到了佩佳和住的地方发现她并不在。等了一会儿后都九点多了佩佳和还没回来,徐灿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放下兔子就开始到处问佩佳和的行踪,最后是学校的一名本地老师说今天佩佳和跟着一个初三学生回家了,因为那个学生腹痛,一直拽着佩老师袖子想让她陪着回家。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是对于这里来说九点就是深夜了,不可能有夜宵这一说,所以为什么佩佳和还没回来?徐灿皱着眉头跑到这个学生家里,然后她就听到了佩佳和的尖叫,还有男人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学生的妈,一个乡村妇女,想让佩佳和留下来给自己初三的儿子做媳妇。徐灿疯了一样抄起院子里的农具冲进了屋,吓退了他们一家人后拉着佩佳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老妇人家里的劳力,她们敲了很多人家的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对她们客客气气的老乡们,今天都没有开门。迫于无奈,徐灿只好拉着佩佳和跑进了山。外面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徐灿又等了一会儿,捏了捏佩佳和的手,然后示意她自己出去看一看。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的佩佳和制止了她,摇了摇头,用口型说:“等天亮。”徐灿听话的止住了出去的步伐,她们一晚上听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声音,有骂骂咧咧的脏话,有镰刀砍在树上的声音,甚至到了后半夜两个人还听到了狼叫声。天终于亮了,山里的温度还是很凉,穿着短袖的两人经过一晚上以后都冻的瑟瑟发抖了,但是谁也没有抱怨这要命的温度,相反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回到了住处,徐灿立马联系了学校的领导,报告了这次意外,并且提出要立马返回。学校领导听闻这件事后一方面让他们迅速回城,另一方面联系当地警察去处理,学校的相关领导班子也出发去与她们汇合,确保学生们的安全。所以初中的孩子们没有等到来自b大支援老师们最后的告别,在充满期待的那天中,所有的老师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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