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1日我记录下来的所有泡过的洋妞,其实不能算泡,只能算经手,一共有四十九个,只有三个良家,其中一个是柬埔寨小姑娘,另两个是在魔都认识的一对韩国姐妹,其他都是花钱经手的,想单纯去泡洋妞良家,难度是非常大的,除非一个是你的外语非常棒,而且和外国人打交道经历非常多,能够理解她们的思维;再一个就是你是留学在国外的,身边都是洋妞可以随意泡。一般人,想借着出国出差或者国内大城市里找个洋妞泡泡其实很难得,第一关语言关就很难通得过,没有语言交流,难不成靠手势表情和气场来泡女人?。我经历过的第一个洋妞是在魔都,当时有客户请去铂尔曼吃饭,吃完饭后客户一定要给我开个房间,说今晚都安排好了,一定要让我满意,我当时还开玩笑地说我喜欢演《大汉天子》的陈紫函,你是不是今晚把她弄过来陪我?。客户很尴尬笑了,解释说比陈紫函要更好更爽,我将信将疑就进了房间先冲了个澡,我当时真的怀疑这哥们难不成把贾静雯请过来了,我哪有这么大的咖位让当时红遍东亚的贾大小姐来侍寝呀,等我穿好浴袍回到卧室,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了,开了门,一个穿着高跟鞋比我还高半个头的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出现在面前。妲妮娅,二十岁,俄罗斯斯摩棱斯克人,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零二斤,大连某大学留学生,为了赚钱下海卖身专门做豪华酒店业务,一炮八千,包夜两万,能说还算比较流利的带东北口音的普通话。我当时虽然已经睡过不下七八十个女人了,但第一次遇到一个正儿八经的洋妞,顿时心里还是颇有些慌张和期待的,妲妮娅是一个非常职业的卖y女郎,该做的绝不含煳,也没有任何偷工减料,做爱时非常投入卖力,只有一个不好是坚决要求戴套,不戴套不做(后面发现洋妞卖y绝大多数上都坚持要戴套,应该说她们的安全意识更强),这一夜对我来说绝对是新鲜的一个夜晚,但也是丢人的一个夜晚,我真的觉得我自己被妲妮娅榨干了,我是属于做爱时喜欢占主导地位的,喜欢有一种将女人骑在胯下听她呻吟时心里的那种征服感,但是就算我骑在妲妮娅身上,听见她呻吟,我依然感觉的是我被她征服了,一晚上下来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做爱后虚脱的感觉。可能我是极少见的对洋妞没有变态语言和变态行为的嫖客吧,妲妮娅虽然对我床上表现不错,但对我个人印象不错,做爱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抽烟聊天聊了很久,还彼此留了手机号码,后面我和妲妮娅也经常联系,但是完全是作为朋友或者合作伙伴交往的,没有再上床过,因为我实在hold不住这个貌美如花但是强悍无比的洋妞,后来我自己带着几个伙伴出去创业,跟单时遇到想吃洋味的客户,我也掏钱请妲妮娅出面搞定,妲妮娅在中国一直待到二零一二年,期间她也把自己的妈妈(比妲妮娅大十七岁)和小妹妹(比妲妮娅小五岁)也带到中国下海接客,二零零八年妲妮娅不幸遇到了拆白党,就像飞蛾投火一样跟了那个男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结果被骗光了所有钱财,不得已再次下海,后来二零一二年在南方一个城市酒店卖y时被抓后遣送回国了。有过和妲妮娅的尴尬一夜之后,我内心对洋妞不太感冒了,怕再次出丑,后面因为生意需要不得不点洋妞时,别人都抱着大长腿,我刻意找领班要求分给我个子小瘦弱一些的,无奈中国男人的风气就是喜爱个高腿长臀圆乳丰的女人,领班往往也很无奈我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我基本就是象征性打一炮,然后就出去抽烟喝茶笑眯眯看着其他人步履蹒跚地走出房间,再奉送上几句免费的夸奖之语。后来,第一次是因为谈生意去了吉隆坡,后来又陆续去过新加坡、曼谷、西贡、马尼拉才知道其实洋妞也不全是大洋马,另外东南亚姑娘也不是自己脑海中一直以为的黑皮肤,也终于在一些瘦弱秀气的洋妞身上尝过说是「不同的风味」其实连呻吟声和国内也是一样的新鲜味道,当然也尝到过一些很忌讳的不能说的东西(是女人不是毒品!。)再后来,又去了欧洲和北美,也陆续尝到过一些远方的风味,但已经不再像妲妮娅时那样对洋妞敬而远之了,我数了数,自己也曾经骑过超过二十多个国家的妞,除了非洲,其他各大洲都有包括和复盖,花钱多吗?。其实真不多,国外现在买春的费用其实和国内也差不多,当然无论国内还是国外,沿街站街的流莺我是都不会去碰的。后面来聊聊关于日韩的妞吧,虽然长相和中国人基本一致(其实仔细观察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但民族不同、语言不同、风俗也不同,倒是很值得拿出来没事闲聊聊的。先说说韩国,这两年因为疫情原因导致国际流通停滞,在二零二零年之前,国内的一些圈子里经常会有一些掮客来联系国内的有钱人群体去安排韩国泡妞买春的,可以去韩国买春,也可以让对方打飞的过来送外卖,这个世界上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有金钱自然也会有买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愿买一个愿卖无可厚非,但是有些没有职业道德的掮客赚了黑心钱,他们所谓的正宗高丽美女,往往是中国的朝鲜族人或者是去韩国打工留学的学会了朝鲜语的一些中国姑娘,就是这些没有职业道德的掮客将这摊生意搞得乌烟瘴气。但是是不是有真的韩国女人xg交易的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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