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校园生活,除了丁诗琪没有改变任何态度外,其他人不是开始对她献殷勤,就是对她酸言酸语的释放出恶意,而这两种类型的人,以後者居多。
她一直以来都是和平主义者,不太会和人交恶,所以她一直以为校园欺凌是和她无关的。但自从朱新兴向她表白以後,平常一些文具用品和课本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消失,这次甚至更夸张,在放学回到家後,竟然发现自己的书包里被放了几只蟑螂屍t和恐吓信,她实在是因此吓的快要哭了出来。
而左允芯当独生nv当习惯了,原本二楼也只有她一个人在住,所以她一般是不关房间门的,所以在左化白经过她的房间望进去看的时候,就发现她正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看起来相当的忙碌。
「这玫瑰花还真壮观啊,已经快两百朵了吧?明明是别人的心意,你却是随便的乱丢呢,不找个花瓶cha起来吗?」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左化白便直接走了进来,将那随意被扔在地的玫瑰花束捡了起来,无聊的把玩着花瓣,「虽然这麽说有点老古板,但身为你的哥哥和班导师,我总觉得还是得和你聊聊有关於早恋的事情。」
左允芯原本就觉得烦了,正在用纸巾狠狠的擦拭着书包内部那被压扁的蟑螂屍t所喷溅出的yet,而听着左化白自顾自的说着,加上了没有面对面减少了点恐惧的关系,左允芯几乎是不经脑袋思考就怒的直接脱口而出:「少在那边装成是我哥哥了!我根本没有你这个哥哥!」
不过这才说出口,左允芯就後悔了,她装作没事那麽久,可不能就这麽毁於一旦,只不过她实在是没胆转过头去看左化白此刻的表情,「……抱歉,哥哥,在学校发生了点事情一时说错了话,呵呵,你不会生气的吧?」
左化白并没有马上回答,左允芯感觉自己听到了眼镜被拿下来镜架双双交叠起来的声音。
明明这没什麽的,但想起每次左化白脱下眼镜後,露出那双宛如能看透一切的双眼,左允芯就不自觉的咽下了口水。
「没错哦,我确实不是你的哥哥。」
左化白忽然开了口,这实在是把左允芯给吓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算是摊牌了吧?是摊牌吧!接下来左化白会怎麽做?难不成会杀了她灭口吗?反正都能窜改他人的记忆了,或许对他而言毁屍灭迹也仅是件普通的小事而已。
总之在左允芯快被自己的想法给折磨到崩溃的时候,左化白又轻声的道了句:「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要来侵略地球的外星人。」
或许在看到左化白的头顶上并没有所有人都有的文字後,她就有点猜到对方并不属於这个世界,但他的话仍是如同震撼弹的在左允芯的脑袋中炸开,让她脸上的表情全失,只剩下一片的惨白。
她感觉自己坐着的旋转椅猛然被人一转,下一秒,她就被迫转到左化白的面前,与他面面相觑。
此时的左化白又是没戴眼镜的……左允芯一直觉得左化白像是有两个面,戴上眼镜的他含笑而斯文,只不过就像是笑面虎似的,让人不敢招惹;拿下眼镜的他危险却g人,像是脱去了所有伪装似的,诱着人自个儿跳入陷阱里。
不论是哪一面都同样的让人觉得心惊,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左允芯更想面对的是带着眼镜的左化白,这样的话两人之间至少还隔着镜片,不用像现在眼神一对上,左允芯就感觉自己像是ch11u00的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她感觉自己因为对方那样的打量和嘴边浮出的笑意,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左化白的目的真的是来侵略地球那该怎麽办?她会因为知道这个秘密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那麽她的家人又该如何是好?
「真可ai,这种小学生级的谎话你还真的相信了?哈哈,真有趣啊!」没想到左化白忽然发出了彷佛是没忍住笑意而发出的一阵爆笑,那样裂开了嘴露出一口白牙的模样,让他增添了几分爽朗的感觉,只不过左允芯根本笑不出来。
「……你究竟是什麽人,又有什麽目的?」一想起这段时间的战战兢兢和那些烦躁的杂事,左允芯索x将所有顾忌抛开,开门见山的问了出口,这大概是她生平至今最勇敢的一次了:「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我们这个世界的警察还是很厉害的,他们总有办法对付你的!」
彷佛手机就是保命符似的,左允芯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口袋,眼神中也充满了警戒和倔强,在左化白的眼里看来,她就像是小n猫似的,明明就是如此的脆弱又娇小,却努力的张牙舞爪的,试图表明自己也具有攻击x。
左化白被自己的联想给逗笑了,又是摇头又是扶额的,只是嘴边的笑声还是没有停过:「允芯妹妹啊,你怎麽可以那麽可ai呢?我可是好久没这麽笑过了。」
「你、你别笑啊!我可是认真的!」左允芯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反而更加紧绷了。虽然她也知道就算真的报案,警察也不一定会相信她,但她不能选择什麽也不做,就算是仅有一线的希望也要努力去做挣扎,更何况她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概念就是——发生问题就找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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