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夜娘。
其实她只要哄两句,他也就愿意了。
因为是夜娘,所以拒绝可以很直接。他被宠得忘记了她也是会有私念、会有贪心的人,就变得做很多决定从来没考虑过她。
退一步说,他抱有别的目的主动引诱她,自淫叫床,暗戳戳地让她情动,怎么能前功尽弃?
夜娘干瞪着眼,心里有些懊悔。
刚才没忍住欲火想感受点更刺激的,结果汪澜不愿意,她直接翻脸不理人。
对方不愿,她就着急上火,未免太自私太不讲理了。
正苦恼,汪澜的腿收着力压到她身上,小腿勾了勾。
夜娘的苦恼腾一下飞走了,上道地转过来面对汪澜,刻意道:“干嘛?”心里已经舒坦许多了。
“抱抱我。”
那人瓮声瓮气道。
夜娘手一揽,搭汪澜背上,“要唱歌嘛?”假作哄他睡觉。
“不要。”汪澜摇了摇头,下体凑近了些,离夜娘的双腿一拳之隔。
左腿跨过夜娘的身体,大腿根贴在夜娘身侧,修长的小腿无处可放曲就着将脚尖落在榻上。
汪澜微压向夜娘使着力气,左手插进两人缝隙之间盖住自己的阴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撞手心。
夜娘屏住呼吸安静地感受了一阵儿。
小腹被汪澜隔着手掌撞击顶弄,男人细碎的呻吟又溢了出来,随着动作调节喘息,刚刚冷却下去的春情快速被重燃,激得夜娘全身燥热,心跳亦如擂鼓激烈。
她曲支起腿,汪澜的腿顺势滑到夜娘的侧腰。没了阴丸的囊皮也暴露出来,软软地搭在腿间,上面全是晶亮的淫液,他一摆腰顶胯,这张软皮就晃荡地把淫水搞到夜娘衣服上。
心中渐被满足和欢愉充斥,不因亵玩女人的身体产生快感,反而因为被夜娘主导着进行了自己不愿的动作有了莫名的爽点。
夜娘实在忍不住了,一只手扣住汪澜劲瘦的腰身使下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挺了挺身体,把汪澜的手和弱茎挤得形变,狠狠打圈揉了十来回。
“妈的。”操完,她低咒一声,引得怀里的男人一阵儿轻颤。
是啊,谁能想到夜娘会这么粗鲁地骂人?反正汪澜是头一次听见,心里得意爽得不行。
夜娘头皮发麻,手成拳指甲陷进肉中。
几乎因汪澜逾越底线,夜娘心里莫名来了一股戾气。
“阿澜这样玩,身体真得会爽吗?叫得骚死了,实际上是想让姐姐更宠爱你吧。既然这样,姐姐就让你玩得更爽些。”
说罢不等男人反应过来,手臂挤进两人身体间,将汪澜玩得湿乎乎的手抓住。
“阿澜前面用不了,可是后面是好好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拽着汪澜的手往更下的地方去。
“阿澜的手臂和手指这么修长,应该就是为了操自己生的吧。”
“夜娘,你做什么?”
男人挣动起来,可是他几乎半挂在夜娘身上,又四肢无力,怎么挣动也是上岸鱼,翻不起大浪。
不好龙阳的男人对自己的后穴有天然的耻感。他们生一根阳茎用来插穴儿,哪里用得着后面?雄性雌伏,初神籍宵捏人的时候也没捏这一遭。
夜娘干渴地吞咽口涎,依旧不管不顾地往下去,带着汪澜的手划进他臀缝间,将湿滑的淫水抹到堆迭的菊褶上。
“阿澜,你自己玩过这里吗?”
夜娘早沉迷进去,一门心思要玩得更刺激。虽然她没办法亲身把汪澜的阴部磨红,没办法手指插进他后庭,奸淫他的淫腺,可是她有的是办法从另一个方面满足。
汪澜没有说话,咬住自己的嘴唇随时能把红眼眶里的水珠挤出来。
挣脱不开,无能为力,加上对夜娘的好感,想到自己的目的,除了接受没有选择。
“这里很好玩的,里面软软的滑滑的,像这样打圈,一点点就能把手指挤进去。”
“好想插进去,可是你知道姐姐不可以的,所以只能让你代替姐姐了。”
“阿澜的身体里一定很烫吧,和你的舌头一样又热又软,亲得姐姐恨不能吃了你。”
不要,不要说了!
“嗯呜……”
汪澜喉间逸出呻吟,身体没有明显的快感,灵魂却在一遍遍被夜娘侵略占有。
菊口逐渐被揉得松软不堪,夜娘按住汪澜的手背,稍稍一推,一阵快滑,一节指节突破了穴口陷了进去。
夜娘尝试着往里推,果然若进了无底洞,插不到底。
汪澜的胸腹一阵快颤,压抑的哭声从鼻间唇角跑出来,幼猫一般无助。
自己操自己的洞,对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来说如晴天霹雳一般极具冲击。连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直接以最取悦女人的模样经历了后庭的第一次,而他之前连前面的第一次都还没破。
“阿澜哭了,没办法,都是你自找的呢,谁让你勾引我?”
夜娘一边搂着怀里的人,一边低喃轻语。右手忙碌地抓着汪澜的手抽插,一点儿点儿把肉洞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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