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构穗乖乖地垂下脸,纯真无邪。问槐贴了过来,两张唇轻轻地碰在一起。鼻息交融,白雾渐渐凝成薄网。
这个吻结束的很快,柔软的触感让构穗尚未细品就不见了。
问槐问她:“天女现在什么感觉?”
构穗呆呆地不知道怎么说。她嗫嚅着唇瓣,似在思索又似在回味。
“有些……开心。”她半晌憋出这么一句。开心却不想笑,只感觉心跳得慌。
“记住这个感觉,天女。”
“可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叫什么。”
林子里的风停了片刻,四周变得极安静。冬季的林子没有叶子,树干疏疏落落,月光打下来,在雪地上印出无数根笔直拉长的树影。
这般宁静的环境,问槐的回答如棉花堵在嗓子口。等风声又起,他才心安理得地说了两个字:“情动。”
构穗没听清,再想问他,他已往山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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