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两侧也隐隐有磨破皮的痕迹。一二三四五,疼得地方有五处,这笔账她迟早要还给男人。
二楼是还是大厅,这层的人玩得花样更多,而三楼是包厢,豪华程度是一楼的十倍不止。
男人轻车熟路走向最里间,桌子上已经摆上了菜肴,汤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刚端上来的。结合男人在食堂一楼的行为,晏夏一开始的判断是对的,那些人看她的目光确实是觉得她做了一件很严重的错事。
男人向下拽着领带,晏夏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跪倒在男人面前。男人按住晏夏的头,晏夏的脸紧贴着男人的裆部。
“给老子舔干净。”男人命令道。
晏夏撼动不了分毫,干脆不动省点力气。
让她吃下这种肮脏又恶心的东西还不如让她现在死去,她没什么非活着不可的理由。有些事为了生存可以妥协,有些就算了。
作为一具失去过去只有意识的躯壳,晏夏看得很淡然。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牵绊是过去的自己的心愿,但是这个心愿太薄弱了,不足以成为她必须为了活着舍弃底线的理由。
男人粗暴的握住她的双乳揉捏,激起她的疼痛,将她推到在椅子上,盯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到痛苦求饶的表情。
很遗憾,她没有表情。她对疼痛的忍耐力很高。
男人扯掉她衣服的扣子,将乳夹扯了下来。乳头已经肿成乌紫色,即使撤了夹子也还是扁的。
“我帮你割掉吧,没用的东西就该扔掉。”男人此刻就像个恶魔,说着狠毒的话语,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禁忌的纹路长出翎羽,黑色的指甲锋利无比将她的乳房割破。
但是这只是晏夏的幻觉,疼出的幻觉。不过她的乳房是真的被割破了,男人的指甲不长却不影响它的锋利,漆黑无比,仿佛淬了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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