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手握着笔在纸上画画,一边画一边问她:“妈妈,学习难吗?”
“因人而异。”
苏雪桢看女儿画了一朵花。
平平拿着笔提前在本子上写名字,笔迹歪歪斜斜的,不过笔握得很稳,一个有点大,线条有些扭曲的“岑”字就出来了。
幼儿园最先教的就是写名字,剩下两个字是知远,平平不乐意了,觉得笔划好多,抬头问道:“我不能写岑平平吗?”
岑柏哈哈大笑,“不行,岑平平好难听。”
“大名就是给你上学用的,小名咱们自己在家喊就行了。”
岑平平同学吸了吸鼻子,埋头继续认真写名字。
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担忧,安安问题不断,“妈妈,小学跟幼儿园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妮妮好讨厌小学,小爱也不喜欢。”
虽然他们所在幼儿园在最后一年会进行小学课程的教学,但毕竟以照顾孩子日常为主,对孩子的纪律和规则管教并不严格,平心而论,小学跟幼儿园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苏雪桢耐心回答,“很不一样,这里你会交到更多的好朋友,每天大家一起上课,但是同时学校里也有规则,比如什么时间上课什么时间下课,每天要打扫卫生啦,上课不能开小差,还要写作业。”
平平越听越担心,“那上课是不是不能去厕所啊?我要是憋不住尿裤子怎么办?”
“可以,但要举手。”
苏雪桢听儿子这么说笑了,“你可以下课时间去上厕所啊,那样上课了很大可能就不想去厕所了。”
“作业多吗?”
“看老师,一年级应该不多。”
平平又问:“要是找不到朋友怎么办啊?”
“不会。”
苏雪桢跟岑柏不耐其烦给平平安安解答疑惑,窗外的夜渐渐深了,平平安安一面担心一面又有些期待着上小学,今年附中小学部9月6号开学,岑梅更晚一些,9月10号开学,高中时间更紧了,她趁着没开学拉着娄桂兰在市里玩了一圈。
没开学的日子,兄妹俩时间比较自由,反正家里也没人,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也跟在岑梅身后玩。
公安局里,民警把已经期满的犯人放出去,劝道:“走吧,出去好好做人。”
男人哼笑一声,理都没理警察,大摇大摆从警局出来,得意洋洋去找自己兄弟,可是这回不知道咋回事,之前常去的地方兄弟都不见了,他找了半天才终于在一个闹市的菜市场找到自己菜刀帮的兄弟团。
看到熟悉的面孔,他得意洋洋挺直了腰板走过去,高兴地吆喝:“就问你们牛不牛,老子这次在警局待了三个月!”
可他没想到过去都以在警局坐牢为荣的兄弟看他都跟看到傻子一样,纷纷别过了头。
男人不信,拔高了声音继续炫耀:“我在警局可是待了三个月啊!是你们中坐牢最长的!”
兄弟团有人正想跟他解释一句,抬头突然看到迎面围过来的深蓝色制服,啐了口,拔腿就跑:“艹你妈的,你个傻逼,你特么把警察引过来了。”
岑柏看着仓皇逃窜的二流子,先数了下人头,对高长东自信笑了笑,“菜刀帮,一网打尽。”
作者有话说:
岑柏:挺牛的,去牢里拜把子吧。
菜刀帮是洪江市西城区比较有名的犯罪团伙了, 这伙人不干杀人的事,以偷东西为乐,隔三差五就拉几个人在闹市捣乱, 挑衅滋事, 大事不犯,小事一堆,一般也判不长。
被抓了进牢里待一段时间又出来,时间长了, 这伙人不以坐牢为耻,甚至以此为荣。
坐过牢仿佛勋章一样, 有时候刚加入菜刀帮的人还会故意搞出点事去坐牢, 就为了跟兄弟们合群。
附近居民苦不堪言, 屡屡举报,人是能抓到,也送去坐牢了,按理说也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可没辙, 屡教不改,出狱后继续干“老本行”。
有几个惯犯, 他们警局的警察都认识了,这回严打, 可算能把他们一锅端了,风声传出来, 这伙人也不傻, 都躲起来, 一个赛一个狡猾, 他们警察也找不到人。
岑柏没办法, 想了想不如来一波钓鱼执法,让那些牢里还不知道外头正严打的犯罪分子帮他们找到这些帮派的团聚地。
这伙人,别的没有,满腔的穷义气,出狱了不回家首先就找自己兄弟,岑柏带人一抓一个准,一捅捅一窝,一路尾随跟过来的,一个都跑不掉。
高长东在木板上写上名字,挂到他们脖子上,回来以后跟岑柏说:“一共抓了十二个人,都在这里了。”
刚出狱不久的周万峰又被逮住了,还被兄弟团臭骂个不停,要不是被警察拦着,大家都恨不得打他一顿,各种污言秽语都骂出来了,不堪入耳。
岑柏扫了一眼,看人名和数量都对得上,点了下头,“行,都带走。”
最前面的警察闷呵一声,领着这伙人步行回警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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