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里面的信。
信件内容是英文的,岑柏看不懂,苏雪桢看了下,回信内容不多,只有寥寥三行字,她简单阅读过以后跟岑柏翻译,“教授说已经平安到达了波士顿,很感谢我们学校这次送的礼物,并说以后很乐意回答我有关小儿外科方面的问题。”
岑柏搂住了她,“好事啊!”
苏雪桢握着信件非常激动,把信件放到了包里,跟他一起去父母家接孩子们回来。
路上苏雪桢声音依然很兴奋,“虽然利昂弗劳尔教授同意我给他继续写信了,但我感觉以后还是不能太经常写信问他问题,不然有种利用人家知识的感觉,有什么问题还是尽量先找老师和我们主任,再说这一封信耗时快两个月了,时间上也太长了。”
“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问,等他回信也晚了。”
前段时间利昂弗劳尔一来他们市开讲座的事情还上了新闻,岑柏也知道这个人物有多厉害,眼下他可能给这个机会确实不能滥用,他点了点头,提议道:“确实不能太经常问问题,这马上快过年了,要不回头给他送点新年礼物?”
“寄信还成,可以寄东西吗?”
苏雪桢不太确定,虽然改革开放了,但现在跨国联系还是挺敏感的,寄东西估计有点难。
岑柏稳稳当当骑着车,心态很好:“试试嘛,不成也没办法,总归是咱们的心意。”
“也是,我回头问问。”
两人的谈话逐渐消散在风中,车子停在洪江大学教职工楼下,来岳父岳母家不能空着手,岑柏拎了三板鸡蛋,牵着苏雪桢的手上楼,“走吧。”
教职工楼隔音没那么好,远在楼下,夫妻俩就听到了楼上平平安安在吵架,快四岁的孩子,声音的穿透力也强,你一言我一语,震得人耳朵嗡嗡的,仿佛整栋楼都在跟着动。
走到门口,苏雪桢找到父母家钥匙,插进去开锁,手一拧,咔哒一声过后,本来喧闹的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孩子静悄悄,绝对在作妖。
岑柏扫了一眼客厅没看到平平安安,他把鸡蛋放下,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找,“平平?安安?”
苏雪桢看到厨房门开着,抬脚走了过去,进门就看到厨房地上散落一地的米,兄妹俩呈四肢大字状躺在地上,在“米海”里游泳,身子一动不动,试图装死蒙混过关。
苏雪桢握紧拳头,怒气值蹭蹭往上涨,直接喊他们大名,“岑知远!岑知微!”
“别装死!你们俩给我站起来!”
岑柏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这场景也面色严肃。
好歹也是有了三年零十个多月的人间经验的人,平平安安都知道妈妈喊大名就是生气的征兆,眼见试图萌混过关失败,两个人只好认命从地上站起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妈。”
作者有话说:
相关资料参考出自临床小儿外科杂志2010年6月第9卷 第3期:谭谦《先天性并指畸形的手术治疗与进展》
苏雪桢不为所动, 再次看了一眼厨房,面色严厉,拎着他们站直, “别乱动, 给我站好。”
平平安安鲜少见到妈妈这么严肃的样子,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乖巧站着,也不说话。
苏雪桢慢慢蹲下来跟他们平视, “解释下,什么情况?”
“为什么把米弄到地上玩?”
有了说话的机会, 兄妹俩急忙出声解释, 你一言我一语的, 叽叽喳喳说了起来,安安声音尖一点,“是哥哥推倒的。”
平平赶忙说:“是你要玩捉迷藏。”
“我要玩捉迷藏我又没躲柜子里。”
“又不是我一个人推的。”
说着说着兄妹俩又吵了起来,苏雪桢听着头都大了,不过也大概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岑柏咳了声,“一个个说, 平平你先来,安安你现在先别说话。”
“我跟安安玩捉迷藏, 我藏她找,我躲到柜子里, 想坐进去的时候碰到了米袋。”
平平继续说:“第二局安安也躲柜子里面, 米袋就被碰到地上了。”
“然后很多的米撒了出来, 都掉地上了。”
岑柏又问:“安安你说。”
安安撇撇嘴, “就是哥哥说的那样, 但是我推的时候米袋已经快掉下去了。”
平时兄妹俩在家也会玩捉迷藏,小孩子能藏的地方不多,平平安安两个人又很默契,经常会藏到同一个地方。
苏雪桢温声道:“玩捉迷藏不是问题,为什么要玩米?”
“安安你说。”
“我一开始想把它捡起来的,后来抓到手里感觉挺好玩的。”
安安声音小了下去,“所以就开始躺在地上玩了。”
“爸爸妈妈已经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浪费粮食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这两年随着改革开放的进展,又有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推广,生产积极性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目前来说粮食短缺问题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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