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们先电话沟通?寄信也可以。”
苏雪桢也说不准岑枫下回回来是什么时候,眼下两人估计只能借助信件或者电话来联系,她先拿出之前岑枫留的电话和地址。
“电话吧。”
凌瑶接过看了眼,也抽出一张纸,把自己家附近的公用电话号码写了一个给她。
苏雪桢把纸条塞到口袋里,笑着说:“这两天我让他哥告诉他。”
凌瑶点了下头。
事情顺利解决,苏雪桢怕耽误她下午工作,起身准备回去,“那我就先回去了,之后有什么事情咱们再聊。”
“好。”
凌瑶把她送到门口,坐下后又看了眼那个地址。
苏雪桢又骑着车往家赶,上楼推开门,就看到张光香在屋里端了个大盆,坐在椅子上正在削红薯,看她回来,手上却空空的,感觉有些奇怪,“你不是去找书吗?书呢?”
苏雪桢眼睛眨了下,不慌不忙解释,“去了发现好像不在办公室,没找到。”
她去床上看了下平平和安安,两孩子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模样非常乖巧,转头问她:“孩子中间醒了吗?”
“没醒。”
孩子睡觉太乖了,张光香看着也无聊,这才搬了红薯过来削皮,一边干活一边盯着孩子。
苏雪桢偷偷把纸条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翻开书继续看,中途又给孩子喂了一次奶,到了傍晚,岑柏下班也回来了。
脱了警服,又去洗了个手,过来看孩子,新生儿奶香奶香的,非常好闻,简直吸不够。
岳母过来照顾他们母子三个,岑柏也不好意思每餐都让她做,晚饭都会自觉买回来,减轻她负担,张光香头两天还嫌弃他太费钱,这两天天气越来越冷,手放到水里刺骨的冷,她也不说话了。
苏显国属外科,加班情况很严重,一般赶不上他们的晚饭,都是在医院吃完了再回来,回来看两眼外孙外孙女又累得下楼睡觉了。
睡前,屋里没别人了,苏雪桢才敢拿出凌瑶给的联系方式,递给正在逗娃的岑柏,“呐,凌瑶给的。”
岑柏接过看了下那联系方式,声音惊喜,“同意了?”
苏雪桢嗯了声,掀开被子坐进去,半个身子靠在床背上,“小枫的联系方式我也给她了,接下来就看两人怎么发展吧,我可不想因为给他介绍对象,就失去凌瑶这么好的朋友。”
“你电话注意多叮嘱几句,凌瑶表面看着外向活泼,实际在感情方面是一片空白,不能太激进,要多尊重人家女孩子。”
“放心,这我肯定说。”
岑柏记下了,怕自己漏掉,把纸提前放到了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口袋里,又坐回到床上,不知怎的,忽然联想到自己,有些吃味了,“想当年我也是感情一片空白。”
苏雪桢一听就知道这人在暗指什么,用手肘戳了戳,“怎么?感觉吃亏了?”
“倒不是说吃亏,就是想到你差点跟别人结婚,我这心里就不好受。”
岑柏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声音很轻,他知道苏雪桢跟前对象是走到见家长那一步才分手的,要不是那男的作,说不准真成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确实是,苏雪桢回想起来,那时候确实也是被感情蒙了眼睛,要是前对象稍微会伪装点,说不准现在躺在她身边的,就真的是别人了。
岑柏本来就是开玩笑,说完看她还真想起那前对象来了,一副追忆过去的模样,生气地亲了一口,“你别想他。”
苏雪桢觉得好笑,娃都生两个了,还这么介意呢?!
“没想,我连他长啥都快忘了。”
“睡吧。”
还是用行动来表达比较直接,岑柏伸手直接把她拉进了被窝,苏雪桢被吓了一跳,刚想惊呼,双唇又被堵上,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她勉强找回理智,拨开他的头,嘴里溢出几句话,“嘶,现在还不行!”
岑柏知道不行,就是想故意逗她,把情绪带起来后又抽身离开,记仇道:“让你也尝尝我这些日子是怎么忍过来的。”
苏雪桢脸通红,张嘴咬了他一口。
一早张光香看岑柏吃饭比往常磨叽了不少,还以为饭菜不好吃,忙问道:“饭不好吃吗?”
岑柏摇头,“不是,上火了,有点溃疡。”
“大冬天还上火啊!”
张光香嘟囔了一句,“真奇怪。”
岑柏本来最近憋得火气就旺,昨晚引火上身,本来想给苏雪桢一点教训,结果最后闹着闹着把自己也点着了,还只能硬生生压下去。
然后一早起来就发现自己口腔溃疡了,苏雪桢怕他传染给孩子,还不让他太靠近平平和安安,火气更足了。
苏雪桢幸灾乐祸,“一会儿路上买点药。”
岑柏深呼出一口气,咬着牙,偷偷在她耳边说悄悄话,“还有一周。”
一周咋了?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苏雪桢狡黠冲他笑了笑,丝毫不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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