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桢想她留下,但又考虑到之后生了娃更有得忙,这些日子还是让妈妈休息,“过两天我跟岑柏去看你们。”
张光香笑了,“看啥看,我跟你爸不稀罕你那点礼。”
该去还是要去的,岑柏马上也表态,“简单聚一下,这两天我有假期,也能陪你们出去玩一圈。”
苏显国忙成那样,哪有时间去玩,张光香连连摇头,“你跟雪桢去就行了,等你爸一起去,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什么都不表示,他们夫妻也过意不去,苏雪桢又说:“玩不能一起去,吃饭总有时间吧。”
“吃饭你们想啥时候来都行。”
张光香笑骂道:“还能缺你们几口一双筷子。”
吃完饭,岑柏去收拾,张光香想到真要走还有点舍不得,走到她跟前,伸手又摸了摸女儿肚子,“外婆等你们快出生了再来。”
这回她本来没抱希望,谁知道话音刚落,肚子小幅度动了下,这下可把张光香逗乐了,感觉这两个月的辛苦一扫而空,凑过去又问:“舍不得外婆啊?”
尾音上扬,一听就很开心。
17周以后,胎动频率更多了,偶尔也能根据苏雪桢的声音做出反应,她现在都怀疑俩孩子是不是在里面打架,不过幸好没抓住她肋骨打什么的,还不至于疼。
“诶!又动了!”
张光香非常自豪,跟她炫耀:“娃还挺聪明哈。”
苏雪桢无奈:“这哪看得出来,就是听到声音了。”
“来年3月份生。”
张光香提前算过了,“正好不冷了,舒坦!”
这才四个多月肚子就已经这么大了,苏雪桢不敢想足月出生,双胎一般早产偏多,这日子肯定要往前挪一两个月,她摇摇头,“我估计1月末就生了,说不准正好赶在春节那段时间。”
“早些生也好,不然你太辛苦。”
母女俩又聊了会儿话,岑柏收拾完上来了,张光香才回屋。
苏雪桢先去洗澡,躺下后拿着书给孩子读,岑柏紧随其后洗完,凑过来躺下接过了她的书,他声线偏低哑粗糙,跟苏雪桢的轻柔不同,刚读了一句,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反应了,一波一波地动。
肚皮老是被这么踢可不好受,还是双倍的,岑柏啧了声,对着她肚子出声:“老实点!”
结果不但没能制止,动得反而更激烈了。
故意作对呢,苏雪桢被烦得不行,一把将书抢回来,“你别读了,净添乱。”
岑柏不说话了,把她搂到怀里安静听她继续读,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在她耳边问,“27号你有时间吗?保宁市有场关于方丽等人的审判,局里给我打证明可以去看,到时候看完了咱们可以在保宁市玩一下午再回来。”
从洪江市坐火车去保宁市大概两小时,苏雪桢闻言也有点心动了,想趁自己肚子还没彻底大起来去玩一遭,问他:“一天时间够吗?”
“26号你下班了我们就出发,正好八点多到保宁市,在那睡一晚,第二天晚上再回来。”
现在不去,等娃出生以后,至少一年半内都不能出去玩了,苏雪桢当即下了决定,“行,我这两天看下科里的安排。”
岑柏很快应和:“那我去找局长打证明,这趟算公差呢,给报销。”
事情商量完,他又用脑袋蹭了蹭苏雪桢,“头发啥时候剪?”
苏雪桢打了个哈欠,读了好一会儿书感觉有点困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声音也低了下去:“明天吧,明天回来给你剪。”
岑柏慢慢把她手里的书抽出来,把灯关了给她盖上被子,两人久违地同床而眠,都从彼此怀里感受到了安心,他更是连续两个月没睡过什么好觉了,汲取着苏雪桢身上的味道,沉沉陷入梦乡。
—— ——
一早张光香刚起,正刷着牙呢,就见岑柏拎着早饭回来了,她赶紧漱口,“起这么早?”
“习惯了。”
岑柏把早饭放到桌子上,“妈,你快点来吃吧,我去喊雪桢起床。”
苏雪桢最近嗜睡严重,迷迷糊糊感觉到耳朵痒痒的,睁眼一看才知道是岑柏在喊她起床,她慢慢坐起来,换衣服下楼吃饭。
吃完饭,岑柏送她上班,过了夜路上积水已经少了很多,一些地段已经可以骑自行车,不过到她医院附近还是过不去,只能步行。
两人手牵着手并排走着,后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是凌瑶,看着岑柏揶揄道:“你可算回来了。”
岑柏点了下头,“回来了。”
刚才只是问候,凌瑶更关心的是另一桩事,马上逮住苏雪桢问:“听说你昨天把一个实习医生骂出了手术室?”
苏雪桢纠正:“我那是合理行使带教医生的职责。”
医院嘛,尤其是手术室,一点事传得很快,被凌瑶知道也不意外。
凌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干得漂亮!”
苏雪桢跟岑柏简单说了下昨天的事情,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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