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为了撇清关系,所以才编诓闹毛,把他自己打造成正人君子的模样。”
“另一方面就是李翰文。你注意到没有,荣宣之前说了“李翰文”三个字,后来紧接着就变成“李副院长”。为什么?说明他对李翰文是有想法的,畏惧,同时还掺杂着不屑,随时想要取而代之。”
邢乐问:“你的意思是……荣宣知道内情?”
虎平涛认真地说:“就算不知道,荣宣也是实际参与者。尤其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其中有个很大的漏洞。”
邢乐好奇地问:“什么漏洞?”
“他说窦广杰在肇事现场没认出他,对他没有任何印象。”虎平涛道。
邢乐有些不明白:“我觉得这话没错啊!至少从逻辑上分析没什么问题。”
虎平涛解释:“从常理来看,荣宣这样说有一定道理,多年前打过交道,后来却没有接触的人,记不住也很正常。可荣宣自己也说了,窦广杰是做医疗器械的,换句话说,也就跟广告推销差不多。跑推销的人我见多了,都是能说会道,而且记忆力很强的那种。这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只要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在脑子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儿印象。”
“何况窦广杰二十二号晚上出车祸,肇事撞人,他还是酒驾。那种情况下,就算表面上装作平静,可他心里肯定跟热锅上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绞尽脑汁找熟人想办法脱困。这时候荣宣忽然出现,而且他还是医生,你说说,窦广杰能忘记他那张脸吗?”
邢乐对此不是很赞成:“我觉得头儿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这种事情不是绝对的。”
虎平涛摇摇头,笑了:“你啊……看事情还是太过于片面。”
邢乐很不服气地说:“我怎么片面了?”
虎平涛解释:“你好好想想,荣宣他自己也说了,张维凯安排他去拉电闸。这事儿明摆着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指挥,不是李翰文就是张维凯。当时洪斌在场,他可是全程开着执法记录仪。陶萍给窦广杰抽血做样本,然后送到二楼的检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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