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对方什么都看不见,完事儿以后就能收钱。”
“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方面我觉得厌弃,另一方面也有点儿好奇。我也不是什么清白烈女,反正早就破了身子,还结过婚,有过娃,白天跟刘钢亲热的时候,我估计老板娘一直在外头隔着门板偷听……都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需要钱……如果尝试一下,能靠这个吃饭,我觉得也挺好。毕竟这不是在村里,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只要能活着,能挣钱,做什么不是做?”
“老板娘当时就打电话叫了个男人过来。四十多岁,说是在工地上干活儿。完事儿以后他给了我五十块钱,老板娘拿了二十。”
“她问我还行不行?说我要是觉得还行的话,人还有,而且很多。我听着觉得奇怪,就问老板娘,你怎么认识这么多的男人?老板娘支支吾吾的,说都是朋友,还让我别管,只要愿意就说一声,反正少不了我的钱。”
“村里跟外面真的是两个世界。以前陈永禄活着的时候,天黑就上床,做完那种事就睡觉,第二天早早起来下地干活……我说什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走到那一步。但我真的很想此尝试一下。另外……就是我自己也很想要。”
“那天晚上我一口气接了八个人,一直搞到凌晨四点多才结束。老板娘一直夸我厉害,说没看出来我还有这种能力。”
虎平涛眉头紧皱:“所有人都一样,都给你五十块钱?”
刘小娥怯生生地点点头:“老板娘专门给我解释了一下,说主要是我这张脸的问题。如果我的五官正常,她可以直接把我介绍去附近的夜店上班。那样挣的会更多,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就有好几千,甚至上万。”
丁健埋头做着记录。
刘小娥继续道:“其实这些话她不说还好,我听了以后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儿。”
第五百八六节 刘小娥的生活
“我虽然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可我也有尊严啊!”
“我打定主意,顶多在小旅馆待上两个星期,然后就找机会走人。”
虎平涛对此很不理解:“为什么是两个星期?”
刘小娥解释:“我算过,一个晚上就能挣好几百,两个星期就是一大笔钱了。说实话,这种事情偶尔做做还可以,如果真的靠这个吃饭……我心里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良家妇女,如果不是被逼得没办法,我根本不可能出来做这个。”
虎平涛对此很是无语。
他有种感觉:刘小娥虽然在自曝家底,可是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极力想要撇清关系。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投毒杀人”与“卖因”两种犯罪行为比较下来,肯定是后者的罪责要轻得多。
而且她有着充分的自辨理由。
刘小娥继续道:“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情况就变了。”
“老板娘一直在打电话,最后只来了两个客人。”
丁健在旁边抬起头,半调侃半讽刺地说:“肯定的嘛,如果她每天都能叫来几十个客人,又何必在鸟不拉屎的地方经营小旅馆?早就发大财了。”
刘小娥涨红了脸:“这些事情我是不懂的。我……我只想挣钱,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各种门道。虽然我没有经验,却也看得出来老板娘是故意说大话骗我。所以等到晚上,我瞅了个空子,趁着她没注意,就偷偷跑了。”
“我还是有点儿怕的。因为她叫来的那些客人实在太杂了。而且有好几个都不讲卫生,我怕染上病。”
“我在苏家营那边租了一间房子。那里是城中村,四百块钱一个月,很小的那种单间。我找了份工作,在那边住了一年多。”
虎平涛冷不防问:“刘刚呢?你后来有没有找他?”
刘小娥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有的。起初的时候是他打电话给我,约出来吃饭,然后找地方睡觉。每次他都给我两百块钱,后来就变成一百。我觉得出去开房挺花钱的,就说还不如去我那里,然后把房钱给我。虽然只是几十块,却也是钱啊!”
“刘钢说我财迷,我说我要攒钱做整容手术。他听了以后忽然就对我变了态度,还问我攒了多少?我说刚开始,我手上只有几百块。后来他帮我找了一个做整容的医生,替我做了上唇缝合。”
虎平涛越发觉得难以理解:“你刚从家里逃出来,做手术的钱哪来的?”
“刘刚给的。”刘小娥解释:“其实他找的那个医生是个花架子,大手术绝对不敢动,小手术勉强还行的那种。他把我这里,就是裂唇两边割开,然后缝起来,休养了一段时间拆线。”
说着,她抬起头,指着嘴唇表面的残留疤痕。
唇线整体还算完整,只是疤痕较大,仍能看出缝合痕迹。
丁健疑惑地问:“就这个……也能算是整容?”
刘小娥老老实实回答:“跟我以前的样子比起来算是变化很大,也好很多了。没做手术的时候,我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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