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好的还是坏的,只要我们问起,廖燕都必须如实回答。刚才我就说了,这不是普通的桉子,而是命桉。公民有配合公安机关调查的义务。如果廖燕知情不报,或者对桉情有所隐瞒,到时候她也要被一起追责。”
说完这段话,虎平涛给了刘小娥几秒钟的思考和反应时间。
这个女人很精明,然而她内心深处也存在着极大的恐惧和负担。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虎平涛加重语气问:“你为什么觉得是曹忠下的毒?”
刘小娥仍然沉默。
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抬起头,视线越过虎平涛,望向他身后敞开的房门,哀求道:“那个……能把门关起来吗?”
虎平涛和丁健下意识转头看了下身后的门。
丁健站起来,走过去,把门关上。
第五百八十节 刘小娥
“谢谢!”这是刘小娥第二次道谢。
仅这一点,就能看出她与曹忠之间存在着巨大差别。
一个知书达理,彬彬有礼。
一个貌似忠厚,实则性子粗野。
刘小娥非常谨慎,她屏息凝神,侧着耳朵听来自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听不见走廊上的脚步声,这才尝尝呼了口气。
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同样的道理,只要控制说话音量,外面也是什么都听不见。
“既然你跟廖燕谈过,那她应该告诉过你,在曹忠之前,我就结过一次婚。”她说话的声音很轻。
虎平涛点了下头:“廖燕说,你的第一个丈夫比你大很多。”
他没用“前夫”这个词。
按照曹忠和刘小娥身份证上的户口所在地,分局这边已经下文请求当地公安机关协助调查。相关信息很快就能传过来,所以刘小娥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得到验证。
“前夫”和“第一个丈夫”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刘小娥显然没有察觉虎平涛问话中的潜在含义。她点点头,脸上随即浮起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那桩婚事是家里人帮着办的,我不喜欢那个人……一点儿也不喜欢。”
虎平涛问:“后来是你主动提出离婚?”
刘小娥依旧满面愁容:“别说是离婚了,我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可我那时候还小,胳膊扭不过大腿,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爹说了算。我哭过,闹过,甚至想过弄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可我爸为了彩礼,直接把我捆起来,直接送到那个男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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