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虎平涛对此毫不在意,继续道:“她是我一个朋友的老娘。今年六十八了。如果你有兴趣,改天我帮你介绍一下?”
许忠在电话里冷哼了一声:“接着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虎平涛简单叙述了一下之前与徐永明吃饭的事儿:“我是受人所托,想把老太太弄出来。当然规则我是知道的。你在乘警那边大小是个领导,要不你帮着问问,看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现在能不能花钱交保?”
“我还当是什么呢!就这事儿?”许忠直言不讳:“你等我一会儿,我先挂了,等会给你电话。”
这一等,比虎平涛预计的时间长。
他本想着顶多十分钟许忠那边就能搞定,却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
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许忠的号码,虎平涛连忙接起。
许忠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老虎我问你,托你办事的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虎平涛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对方是我老婆的大学同学,怎么了?”
许忠很不满意他的回答:“我问的是这人跟你关系怎么样?你怎么答非所问啊!”
“跟我关系一般。”虎平涛这下明白了:“他跟我老婆关系也就那样,老同学,一年不一定能碰上一次的那种。”
许忠在电话那端认真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事儿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插手。”
“为什么?”虎平涛觉得很奇怪。
许忠叹道:“你之前跟我说的时候,我压根儿没在意。因为火车上每天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有,很多奇葩你别说是见了,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虎平涛问:“听你的意思,曹玉香这个老太太也是个奇葩?”
“岂止奇葩,简直就是奇葩中的战斗机。”许忠道:“我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纠纷案子,可打电话过去一问,事情比你我想的要复杂多了。”
“她从郑州过来,只买了站票。”
虎平涛一听就愣住了:“站票?你确定?”
“当然确定。”许忠在电话里的语气有些不屑:“这段时间车次有些紧,但据我了解,曹玉香乘车当天,卧铺还是有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买,反正只是买了站票。”
“你想想,从郑州到你们省城啊!这么长的一段路,她居然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火车比以前舒适,而且速度快。站票的规则是有空座就坐,如果没有空座,那就只能站着。”
“我在铁路上呆的时间长了,经常轮班跟车,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尤其是买站票的。如果是春运时段,那没说的,都是为了回家,挤就挤点儿,很多买不到坐票的人就在两节车厢的中间地带站着,或者地上铺个垫子。遇到这种情况我们都不会驱赶,只要安安静静的守秩序就行。”
“这个曹玉香很霸道。列车从郑州过来,中途有人下车,就空出一个座位。可那张票已经被人买了,是一对母女。人家还买了两张,是连号的。等上车一看,座位被曹玉香占了,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那女的拿出票让她起来,曹玉香说这座位谁先来就谁坐,还让那女的滚。”
听到这里,虎平涛皱起眉头问:“你的意思是,原本坐那个位置的人下车走了,曹玉香占了后来买票上的人的座位?”
“是的,而且还是两个座位。”许忠说着就有些生气:“她霸占一个也就算了,还把行礼放在旁边,说两个空位都是她的。旁边的乘客看不过去,就说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让曹玉香腾个空的出来,毕竟那女的带着孩子,还是个六岁的小姑娘。实在不行就大人抱着孩子,大家挤一挤。”
“曹玉香当时骂得很难听。我这边有记录,当时还有人拿出手机拍了画面。因为双方吵架,现在的智能手机拍个短视频很方便。什么建货、烂人、卖xx的……总之怎么难听就怎么骂,好多话连我都说不出口。”
虎平涛也来了气:“那应该直接找乘警或者乘务员啊!”
“找了,可是不管用。”许忠继续道:“先是乘务员来了,按照规矩查票。曹玉香没有座号票,乘务员就让她起来,把座位让给人家。可曹玉香一屁股坐在那里说什么也不动,还威胁那位女乘客的孩子,说是要弄死人家。”
“啊?”虎平涛怔住了,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无名鬼火:“她真这么说?”
“回头我把视频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许忠道:“才几岁大的孩子,连小学都没上,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骂得这般难听。那当妈的肯定不愿意啊!于是两边就拉扯起来。”
虎平涛问:“打起来了?”
“打倒是没打,就是那女的拽了一下曹玉香的衣服。”许忠解释:“曹玉香属于那种根本不能惹的人,张口就一口浓痰吐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吐在那女的脸上。”
第五百四四节 这事儿你别管了
虎平涛在这边听着感觉实在是难以置信:“她怎么能这样?简直是为老不尊。”
许忠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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