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她这种人,就是要直接来狠的,才能让她吓到怕!”
郑光器说话咬牙切齿,还用力挥舞着拳头,仿佛那是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龙旭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走到郑光器面前,皱起眉头道:“这些等会儿再说,你先把人放了。”
虎平涛态度很严肃:“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力铐人,这是违法的。”
郑光器有些发懵:“我怎么违法了?照你们的意思,她故意扰乱秩序,我抓她还有错了?”
虎平涛冷冷地问:“你有执法证吗?谁给你执法的权力?”
“我是保安啊!”郑光器指着旁边人行道上的大楼入口,语气激烈地辩解:“公司安排我在这人维持秩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
虎平涛毫不客气的将其打断:“行了,这种话就不用说了。我现在命令把人放了,赶紧的。”
郑光器属于那种脑子一根筋的固执性子:“我不放……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这样做?还命令……你以为你是谁啊?”
虎平涛与龙旭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过轴的,没见过这么轴的。
稍微想了一下,虎平涛很快组织好语言:“你搞清楚,你是保安,不是警察。”
郑光器的回答充满了震撼力:“保安就是警察啊!没区别。”
虎平涛被怼一时间找不到话说,足足过了五秒钟,心中怒火才蔓延到脸上:“谁告诉你的保安就是警察?”
郑光器指了指身上的制服,振振有词:“咱们的衣服都差不多,工作性质也是,都是管人的。”
龙旭急了:“这是谁告诉你的?你这人……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虎平涛抬手拦住龙旭:“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跟他说再多也没用。”
说完,他转身朝着旁边的大厦入口走去。
这里最初开发的时候,定位是写字楼。建成以后入驻的公司寥寥无几,无奈之下,大楼业主只能将其租给一家酒店,将房屋格局重新改造,变成公寓。
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公寓这行也不好做,无论租方还是业主都只能是勉强维持。但就安全方面来看,大厦管理方还是很到位的。虎平涛很快找到了保卫部门,值班人员按照他的要求,打电话叫来了保安队长。
随便聊了几句,对方很快听懂了虎平涛的意思,跟着他来到大厦外面。
“郑光器,你搞什么呢?赶紧把人放了。”保安队长是个中年壮汉,急急忙忙命令。
郑光器满脸都是不愿意的神情,解释:“队长,你不知道,这女的不是好人啊!她之前在咱们公司门口到处乱蹿,还插队。好多人都指责她。”
保安队长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说那些没用的。我让你放人!听见了没有?现在,立刻,马上!”
郑光器站在那里没有动,用疑惑且充满敌视的目光打量着虎平涛,随即将视线转向保安队长:“队长,你别听他们的。我估计这警察认识那女的,两边勾结。他们明摆着是一伙的。”
这话说得虎平涛啼笑皆非。
龙旭抬手扶额。
崔文感觉很无语。
保安队长眼角一直在抽搐。他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来到郑光器面前,不由分说,直接伸手插进他的衣兜,摸出钥匙,转身跑到金属栏杆近前,解开中年女子的手铐。
虎平涛本着调解第一原则,问那女的:“你们为什么起纠纷?”
旁边,之前登记了名字的张亚雅抢着回答:“我们就住在附近,早上过来买菜,听着这家店的酱香饼很好吃,就打算买点儿尝尝。可排队的人太多了,从店门口一直排到这里。刚好那时候下了点儿雨,我们就跑到大厅里避雨,出来的时候人就乱了。”
说着,她伸手指了一下郑光器:“这个保安真的是脑子有毛病,二话不说就把我姐给铐了。”
虎平涛耐心地听着,耐心地问:“你说仔细点,当时到底怎么个乱法?”
张亚雅解释:“下雨嘛,大伙儿肯定要躲雨。雨一下来,排队的人就乱了。后面的一下子都跑前面去了。当时乱哄哄的,饼店的老板也管不了,前面有一小点屋檐能避雨,挤了十几个人。我们排在后面没有办法,只能跑进旁边这栋楼。”
“我们刚进去他就过来,让我们出去。”张亚雅说起这事就来气,她怒视着郑光器:“出门在外,谁不会遇到点儿难处?再说了,我们就是进去躲雨,挨着房子边边站一哈就走,但他就是说不通,还拿出棍子来要打我们。”
虎平涛问:“棍子?什么样的棍子?”
张亚雅指了一下郑光器斜挂在身后的警用短柄自卫棍:“就是那个。”
虎平涛神情变得越发严肃。
郑光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冲着张亚雅大喊大叫:“我干保安,这个就是我的工作。公司不准外人进来,我当然要撵你们。”
张亚雅怒道:“我们又不是进来搞破坏,就是躲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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