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认识我,同样的道理,我也不认识她啊!两个陌生人,没有利益冲突,就刚见面,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张口就骂人。”
江静一听也来了火气:“你撒谎!你明明说是不准我在这里停车,而且骂得很难听。”
肖柏生不慌不忙地说:“你有点儿脑子好不好,这是两码事,一定要分清楚。我承认我骂人了,可那是在之后,不是刚见你的时候就骂。”
江静恶狠狠地瞪着他:“反正都一样!”
肖柏生说话很有条例,逻辑思维也很清晰:“那你告诉警察,我为什么要骂你?”
江静被气坏了,胸口随着呼吸节奏急剧起伏。她想也不想就张口喊道:“你凭什么不让我在这儿停车?”
肖柏生冷笑着,侧身冲着虎平涛摊开双手,解释:“警官,您听到了吧!这就是我当时为什么要骂她的原因。”
“我们这里是建筑公路。这边是我们省三建负责,街对面是一个新楼盘。这条路上原本有两个的公共车站,现在都拆掉了,就是为了腾出空间方便大车出入。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两边竣工以后,这条路要在现有基础上拓宽,成为新的交通主干道。”
虎平涛听着,心中已有计较。他认真地问:“也就是说,这一带其实就是一个半封闭状态的施工区域?”
“是的。”肖柏生点点头。
虎平涛的问题还没有结束:“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把这条路两头封死?这样一来你们的工程车辆和大货车进入就方便得多,还能避免很多麻烦。”
肖柏生解释:“您之前说过:路权和土地属于国家。道路管理权归交警,我们虽然在这里施工,却不可能以此为借口封路。尤其是早晚高峰期,从这条路上借道的车很多,我们只是协助交警暂管,维持秩序。”
说着,肖柏生把视线转向江静:“她……她今天上午开车过来。当时我正好开完小组会,带着小李和几个工人出来看外墙。因为市里和省里有要求,建筑工地必须降尘降噪。降噪这块我们只能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大型机械作业,降尘的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大量安装自动喷头。”
“工地上以前就有自动喷淋装置,但数量不多,按照监审那边的要求,至少还得再装两百个喷头。具体怎么装?装在什么位置?这些都有讲究,所以我带着大伙儿沿着工地外围走了一圈,刚到这儿,就看见这女的从车上下来。”
肖柏生继续道:“警官刚才您也说了,这一带都是工地。中间这条路平时主要是供大车出入,早晚交通高峰期的时候有私家车借道,但总的来说数量不算多,每天七点以后就很少有车进来。”
“我们施工都有相关的操作规程,外面有围墙,还有蓝色的金属围挡。说起来也是巧,为了安装新的降尘喷淋头,这段的围挡被拆了。我原本打算花上一天时间先装喷头,然后把围挡恢复。”
说着,肖柏生迈开大步往前走。
虎平涛明白其心意,没有说话,更没有表态,跟在后面。
一行人很快来到停放“迈腾”的位置。
肖柏生指着被表面全是水泥和垃圾的小轿车,用讥讽的语气对虎平涛解释:“您看看,这车停的多有水平。整体是斜着的,就停在人行道和马路中间。”
江静再次发出不满的尖叫声:“这路很窄,人行道又被你们的金属围挡占用了三分之二,我只能这样停。”
肖柏生抬眼看着她:“白天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再三警告过你:这两边都是建筑工地,来来往往都是重型机械设备,要不就是大型渣土车。这里路面很窄,路边根本没有多余的位置。你把车子往这儿一停,来来往往的车都被挡住了。”
“私家车也就罢了,大不了对头车多等一下,可如果是搅拌机、挖土机和吊车等大型器械,就只能贴着边过,而且还不一定能过得去。”
“到时候如果产生擦碰,责任算谁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是不是这么说的?”
江静略低着头,散乱的长发挡住了小半边面孔,整个人在夜幕笼罩下显得诡异又狰狞。
良久,她发出沙哑的声音:“这条路是你家的?”
肖柏生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什么?”
江静怒视着他:“你凭什么这么霸道?做工程的了不起啊?”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条路前后左右,哪儿有不准停车的牌子?”
“你凭什么把水泥泼在我的车上?”
肖柏生终于明白了。他目光一厉,怒声喝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还倒打一耙!”
他转向虎平涛,解释:“警官,我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您说一遍吧!”
“早上我带着工人往这儿过,刚好看见她从车上下来,我就走过去告诉她,赶紧把车开走。我们在这里施工,来来往往大车出入不说,说不定还会有高空坠物。另外,她停车的位置刚好在这段,我们中午就派人采买降尘喷淋头,一切顺利的话说不定下晚些时候就开始安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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