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豪气的回答:“我这人你是知道的,认定了就不回头。”
苏小琳还是有些担忧:“你还是仔细想想吧!我介绍归介绍,但拿主意的人是你……对了,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你说过“不喜欢胖子”,就丁健那体型,我怕你一时脑子发热,以后说不定会后悔。”
这不是劝阻,而是先把坏处摆在眼前。
“他是个很特别的胖子。”尹丽完全陷了进去,可她也有自己的理由:“丁健是搞法医的,我给死人化妆,咱俩都是一个战友里的战壕……哦不,说错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谁也别嫌弃谁。”
“长得帅的男人我见多了。这些年我至少相了三十次亲,各种男人都见过。一个个都不怀好意,不是馋我的身子,就是图我家里的钱。丁健就不一样了,他家里有钱,他自己也说跟我在一块儿没压力,玩得起来。再说……再说我基本上已经算是他的人了,不嫁给他,能嫁给谁?”
苏小琳大惊失色,下意识抬手捂住嘴:“不是吧!你们昨天刚认识啊!难道昨晚吃完饭,你们去九点了?”
“你想哪儿去了?”尹丽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吃完饭去看了场电影。他抱着我亲了几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苏小琳双眼瞪得斗大:“乖乖,你这速度……比神州火箭还快啊!”
尹丽认真地说:“我想好了,结婚请你当伴娘。还有你老公,俩人一起。”
苏小琳提醒道:“我们都结婚了,我可是有孩子的。这不合规矩。”
“规矩就是个屁!”尹丽在电话里笑得花枝乱颤:“别跟我扯这些,说定了,就你们两口子!”
……
耳原路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虎平涛一大早就带队外出巡逻,中午快一点钟了才回到所里。在盥洗室里把手洗干净,刚走出来,就看见指导员谭涛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冲着自己笑。
他笑得很怪异,就像绿脸的变相怪杰。
“你怎么了?面部神经抽搐?还是捡到钱了?”虎平涛心里觉得奇怪,开玩笑地说:“如果是捡到钱,一定要主动上交啊!”
谭涛笑眯眯地说:“头儿,您饿了吧?走咱们吃饭去。我让食堂专门给您留了菜,还热乎着呢!”
虎平涛半信半疑跟着谭涛走进食堂,看着他从厨房的锅里端出饭菜。
两荤两素的标准:黑三剁、炒猪肝、素炒莲花白、炸豆腐。
虎平涛从大锅里盛了一碗萝卜汤,慢慢地喝着。谭涛跑得很勤,帮他盛了一大碗饭,带着几乎是谄媚的笑,恭恭敬敬送到面前。
“你小子今天怎么了?”虎平涛越看越觉得奇怪,喝完汤没急于吃饭,手里拿着筷子,问:“你平时不这样啊!”
谭涛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凑到近处,眼睛都笑得几乎看不见了:“头儿,我是真佩服您!”
说着,他冲着虎平涛翘起大拇指。
“佩服我什么?”虎平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谭涛神神秘秘地问:“您在上边儿是不是有关系?”
虎平涛皱起眉头:“老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涛笑了:“如果上面没人,关口村这事儿根本办不下来。我这段时间被弄得焦头烂额,那地方就是个烂摊子,同正常方法根本不可能整治。可头儿您一来,三下两下就整了个利索。我对您这敬仰,就像电影里说的,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虎平涛连忙抬手将其打断:“得,得,得,少跟我来这套。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谭涛把身子往后一靠,满面无辜地摊开双手:“我真没别的意思啊!我说的可是实话。头儿您还没来这当所长以前,关口村每天都有人为了市场摊位的问题闹纠纷。后来你联系人接盘,搞后期开发,可村委会那边因为市场租金续约的问题还是没法解决。街道办事处那边也是哼哼哈哈,爱理不理。到头来,老百姓只能打一一零找咱们。”
“都说是有事找警察,可咱们没有三头六臂,总不可能什么也不干,每天就盯着关口村一个地方吧?所以我说头儿您是真厉害,我折腾了好几个月的老大难问题,到了您这儿才几天功夫,一下子就解决了。”
说着,谭涛脸上笑意越发灿烂:“昨天晚上街道办事处主任史宏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在我家楼下,让我出去一下。”
虎平涛一听就明白了,笑道:“他给你送东西?”
谭涛点点头:“送了我两箱库尔勒香梨。”
虎平涛很精明:“你确定箱子里装的都是梨,没别的东西?”
谭涛笑得整个嘴巴合不拢:“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史宏伟急了,当着我的面把箱子封口撕开,里面还真没掺别的。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跟我点头哈腰,说一直没跟咱们派出所联络联络,这不快到八月十五了嘛,就送两箱梨过来,一箱给我,一箱给你。”
虎平涛饿了,直接把盘子里的菜拨了一些到碗里,然后端起碗大口吃着,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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