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是个人才,派出所、缉毒队、刑侦队,还有经侦大队,各个部门都抢着要。
王雄杰垂涎虎平涛不是一天两天了。
嗯……男人对优秀男人的那种垂涎,不要想歪了。
因为喝酒,把虎平涛输给了雷跃,这是他长久以来的遗憾。
尽管虎平涛现在职位高了,但王雄杰仍然没有放弃。他固执的认为————虎平涛必须是刑警队的人,哪怕现在不是,以后也一定是。
苏小琳昨天给虎平涛打的那个电话有些突兀。虽然因为张青保的死,虎平涛情绪低落,可他还是从电话里听出一些与平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反常”的东西。
反复问了,可苏小琳就是不说。
他只能顺着给廖秋、雷跃、王雄杰等人打了电话,请他们对苏小琳给予帮助。
廖秋和雷跃都是忙人,尤其是雷跃,现在职位高了,事情多,忙得连家都顾不上,只能口头上应和几句。
王雄杰也忙,不过手上的几个案子线索都在省城,也就没有外出公干。昨天晚上恰好在城郊重机厂老厂房那边调查,今天一大早回城,刚好路过商务厅,就顺带着绕进来看看苏小琳,以后在虎平涛面前也算是有个交代,顺便拉近关系。
他知道苏小琳的办公室。
很巧,刚走上楼梯,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阵吵嚷。王雄杰为人仔细,于是放缓脚步,边走边听,等到进了办公室,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听了个大概,再加上姜洁最后威胁苏小琳要打官司,郭玲钰出来站台帮腔……他已经对事情经过有了清晰的理解。
警察制服对普通人同样具有威慑力。围观者自觉地分开一条路,让王雄杰等人走进来。
他径直走到苏小琳面前,随手指了一下站在对面的姜洁:“人家说得没错,遇到这种事情不能藏着掖着,得报警。就像那句话说的:专业的事情,必须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
苏小琳知道王雄杰站在自己这边,听起来是帮助姜洁,其实是在说反话。她抬手顺了顺头发,尴尬地笑了一下:“王哥,我想着事情不大,她本来就是无理取闹,随便说几句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王雄杰拖长腔调,把眼睛一瞪:“既然你嫁给小虎,那就是警嫂。既然是我们的人,就不能被欺负。刚才在外面,我已经听清楚了,这事儿你占理,所以千万别怕,我们会给你撑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姜洁在旁边听得一阵火大,也越发心虚,神情从凶狠转为愕然,随即变得狰狞起来:“你们……你们是一伙儿的!”
王雄杰没理她,转身对顾德伟道:“小顾,打电话给辖区派出所,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这事儿简单,把双方当事人带回局里,做个伤情报告就清楚了。”
姜洁顿时急了,她示威般扬起那份体检报告,振振有词:“用不着!我这儿有现成的。”
王雄杰伸出右手:“拿来给我看看。”
“凭什么给你?”姜洁缩回拿报告的那只手,有些畏惧,口头上却不认输:“要是你撕了怎么办?这是证据,她必须赔我医药费。”
王雄杰“噗嗤”一声笑起来:“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还是警察,我会故意销毁证据?你想多了。”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随便,给不给看都无所谓。反正已经报案了,就得走程序。八十万是个很大的数目,不是你说要就能给的。”
王雄杰随即转向苏小琳,很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抬手给了她额头上一个爆栗:“你之前就该给我打个电话。”
平时与虎平涛开玩笑开惯了,对苏小琳也这样。
苏小琳捂着脑袋,愁眉苦脸地说:“王哥你们工作忙,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再忙也得顾着你,因为你是警嫂!”
王雄杰转过身,面向众人:“琳琳的丈夫是警察,这事儿大伙儿都知道吧?”
围观者纷纷点头。
“她男人在边检站,搞缉毒的。”王雄杰认真地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没有休息,都在外边忙。元旦、春节、国庆……你们放长假外出旅游,陪伴家人高高兴兴过节,琳琳的丈夫还在工作。”
“都说警察忙,但我们忙的不一样。边境一线的公安干警除了日常工作,他们还要面对更多的问题。”
“就说蚊虫蛇鼠吧!这是最常见的。边检站每天晚上都要安排人值班,我去那边搞过几次调研,到处都是蚂蝗,很多干警被咬伤,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上都是血。肩膀、胳膊、大腿……到处都是伤口。蚂蝗这东西叮住人就不放,非得撒盐才管用,巴在身上一咬就是一个洞。”
“隐翅虫你们知道吧!个很大的那种虫子,专门盯着脖子咬,因为那是血管集中的位置。很多边检站的警察被咬伤,伤口长红斑、化脓、溃烂……那是脖子啊!距离脑袋最近的地方。要换了是你们,立马上医院,然后单位上给假休息。可他们呢?受伤也只能挨着,每天还得巡逻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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