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廖秋满是伤感的面孔,虎平涛有些疑惑:“廖哥,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不清楚不行啊!”廖秋叹了口气:“她男朋友是我一个远房侄子。俩人感情很好……毒品害人啊!咱们干警察这行,除了追奸查案,还要管控社会秩序。尤其是毒品……这东西千万不能沾,你在西洛那边要打起精神,仔细查察。”
廖秋长长呼了口气,随即转换语调,抬手拍了一席虎平涛的肩膀:“你什么时候走?”
“下个星期。”虎平涛回答:“明天去厅里办升职手续。”
廖秋恍然大悟:“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你小子行啊!年纪轻轻就干上了一级警司,还是妥妥的正科。”
他转向陈信宏,笑道:“老陈,瞧见没有,这才是年轻有为。你想想,前些年小虎刚到咱们派出所的时候,还是个愣头青。没想到才几年功夫,人家已经跑到了前面。照这个速度,再过几年见到小虎,说不定连咱们都得给他敬礼,管他叫领导了。”
陈信宏的笑容有些僵硬,心中充满了羡慕。
廖秋说的是事实。
可无论换了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觉得尴尬。
恰在这时,虎平涛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一看,是姐姐虎碧媛的号码。
“小弟,你现在忙吗?”
虎平涛听出姐姐的语气有些急促,连忙回答:“不忙。姐,怎么了?”
“出了点儿事。”虎碧媛在电话里没有多说:“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到我这儿来一趟。”
……
半小时后,虎平涛走进虎碧媛的家门。
今天不是周末,外甥苏睿涛上学去了。苏志程在学校有课,也没在家。
看着虎碧媛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神情冷肃,虎平涛连忙走过去:“姐,出什么事儿了?”
虎碧媛伸手拿起一个摆在旁边沙发上的拎包,递给来:“你看看这个。”
这是一个银灰色的女式手袋。款式什么的不重要,关键是袋子正中的金属标志是一个醒目的“lv”。
虎平涛低头仔细翻看,疑惑地问:“姐,这包有什么问题?”
“这是我去年买的。”虎碧媛指着手袋,愤愤不平地说:“pont9,是当年的新款。当时的卖价是两万多将近三万。价钱不算高,也不能说是便宜。有附带的证书,还有商家的防伪标记和照片。”
“你再看看这个。”说着,虎碧媛拿起摆在茶几的一个小方盒,打开,拿出与手袋相关的各种证明。
达到一定价位的奢侈品都这样,除了醒目的标志,还有各种“验明正身”的文件。
虎平涛拿起当时拍摄的照片,与手袋仔细对照。
良久,他抬起头,面露惊讶:“姐,你这包……是假的?”
对比照片,会发现手袋表皮颜色暗淡,摸上去也没那么光滑。尤其是金属挂件,粗糙感很强,就像没抛光的劣质零件。
虎碧媛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是假的!这包我买回来就没用过几次,一是因为用惯了以前的旧包,还有就是觉得一些特殊场合带出去不合适……公司明天有个会,参会的都是地区经理,我就把这包拿出来,可手刚摸上去就觉得不对劲儿。我打开一看,做工实在太粗糙了。”
说着,虎碧媛拿过包,当着虎平涛的面打开。隔层的布料、金属扣件、拉链款式、还有里面的暗格……总之,这不是一件价值两万多的正品,而是一件赝品。
虽然虎平涛知道姐姐的脾气,可他还是要再次确认:“姐,你确定当时买的包跟现在不一样?”
虎碧媛有些不高兴:“当然确定。”
虎平涛轻轻点头:“这包被人调换过?”
虎碧媛蹙着眉:“我平时忙公司里的事儿,睿涛上学住校,周末才回来。你姐夫也是个忙人……别看我们一家三口,细数下来,还真没时间好好做下家务。没办法,只能从家政公司雇人,帮着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什么的。”
“雇人这种事讲究时间,用的越长就越熟。以前我雇的那个阿姨很不错,爱干净,手脚也利索。可前段时间她家里有事儿,说是儿媳妇怀孕了,得回去照顾,于是辞职。正好家政公司那边新推出“理想型管家”这项业务,我就通过他们雇了个叫做“刘梅”的新人。”
虎平涛打断她的话:“姐,你先别急,慢慢说。以前的老人具体是什么时候辞职?还有这次雇佣的新人,又是什么时间?”
虎碧媛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卧室里放出几张票据:“都是今年七月份的事情。请辞和雇佣前后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那家家政公司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我这边要人要的急,她也是择优推荐。”
“可是这一换,就出事了。”
虎碧媛心中压抑着怒火,拿起摆在侧面的另一个包:“这是迪奥的,我今年一月份特别定制的款,也被换了。”
虎平涛把包接过来,仔细翻看:“也是做工上的区别吗?”
虎碧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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