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有了被人嘲笑的记忆。很多,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后来的社会,数都数不过来。
矮子、竹竿、瞎子、歪眼、小火柴、四眼田鸡……这都是别人给我取的外号。
我一个都不喜欢。
可是再不喜欢也没用,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没法控制,也打不过那些家伙。唯一能做的,就是闷着头读书,考上大学,至少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超过部分嘲笑者。
我一直想找个女朋友,却没人看得上我。
我只能一次次降低则偶标准,从最初的女大学生,到后来放宽条件的各色人等……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现在对结婚这种事已经看得很淡了。上个月,有人介绍我相亲,对方是一个两百多斤重的离婚妇女,现在家政公司做保洁工。
我好歹也是九八五毕业,在鉴定中心拿着一份过万元的月薪。
朱亚军是我们单位最漂亮的女人。虽然她已经不年轻了,三十多快四十,可她保养的很好,看上去跟二十岁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我很喜欢她,她却看不上我。
不,我对她应该可以算是迷恋。
朱亚军这人有个好处,来者不拒。我指的不是身体接触那种,而是她对男人的态度很宽容。只要不是太过分,私底下摸摸她的手,或者在屁股上捏几把,她都不会在意,只会瞪你一眼。
我第一次摸她的时候,是单位外出搞团建。我和她分在一个队,晚上在野外露营,大家点起篝火吃烧烤,喝啤酒。我大着胆子捏了一下她的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反应。我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别太过分啊!”
看得出来她没怪我,甚至很有些享受。
这让我觉得很刺激。
那天晚上,她被一群男人围着,玩瞎子摸鱼。
用毛巾蒙住眼睛,到处乱找,抓住人就不停地摸。无论是不是她当瞎子,总是免不了与其他人搂搂抱抱。
她是我们鉴定中心最放得开,也是最受欢迎的女人。
第一百零三节 觊觎者
很多人都想与朱亚军进一步发展关系,却发现她只能接受到这种程度,不会更进一步。
其实,人与人是有区别的。
鉴定中心是私企。我好几次看见她上了董事长的车。
有一次,大家在外面玩,ktv,喝多了,我趁着酒意,搂着她说:“嫁给我吧!”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外,笑着摇摇头。
我觉得朱亚军这人应该是很容易相处,对男人没什么防备的类型。
她在单位上午休的时候,我偷了她的钥匙,配了一套。
下班以后,我尾随她,知道了她的具体住处。
几天后,趁着她上班,我偷跑出来,用钥匙开了她家的门。
没人,我在里面呆了十多分钟。
我没想过要偷东西或是搞破坏,只是想要进去看看。房间里的摆设表明她是一个单身女人,没有丈夫也没有孩子。
就算她拒绝我的求婚,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觉得可以搞定朱亚军,反正我有钥匙,只要看准机会,哪天半夜偷偷溜进去,跟她来一次……男人和女人只要有了那种经历,一夜夫妻百日恩,就算没有登记领证,彼此之间的关系都会延续下去。
当然,这种事见不得光。
那天,一个在外地的朋友来看我。我请了半天假,中午出去吃饭,喝了几杯,话题很自然的转到家庭方面。朋友早已结婚,有两个孩子。这些年房子越来越贵,教育成本逐年上升,学区房和学校是永远无法绕过去的问题。朋友长吁短叹,说着说着就问起我有没有找到对象。如果有的话,就别再拖了,该结婚就结婚。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吃完饭把朋友送回宾馆。回到家里,酒精有些上头,我躺在床上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墙上镜子里那张连我自己都不喜欢的丑陋面孔,感觉很无奈,也有些悲哀。
这是一个看脸的社会。当然如果有足够的钱,就能弥补颜值方面的缺憾。
我也算是小有积蓄吧!名下有一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银行有二十来万存款,还有一份月薪过万的工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如果朱亚军愿意和我结婚,我不介意把这些都给她。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这个女人。我感觉一阵冲动,残余的酒精刺激着大脑,潜意识告诉我必须做点儿什么。
我打了辆出租车,来到鼎元路一百零七号,上了楼,掏出钥匙开门。
我看过排班表,知道她今天休息,肯定在家。
当时太阳已经快下去了,天色昏暗,外面街道两边的路灯也亮了。她房间里很黑,没开灯。其实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真的很疯狂,就想着冲进去,不管朱亚军愿不愿意,必须跟她干一次。
换了现在,我绝对没这个胆子。
尽管房间里光线暗淡,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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