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道理。
眼见着官兵是铁了心不愿放他们去京都,温应淮带人转身离去,临走前回头望了一眼,那官兵正弯着腰同什么人复命。
温应淮心下了然,京中定是有人不愿让他去,想拦住的不是赵归,而是温应淮。
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还要拦着他,此人显而易见便是卿嘉述。
“少主,我们大可换一条路,陆上行不通便走水路。”
“罢了。”去了京都也不过是遭人白眼,与现在又有何区别,他一介商户,终究是妄想。
贺攸宁也没闲着,第二日便拉着卿嘉述去那巷口等着,今日苏思朗当值,定是没时间来这儿。
等了许久,那门才开,走出一丫环打扮之人看着四下无人,才向后招手,从门内走出一女子,弱柳扶风之姿。
贺攸宁打量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女子与淑慧长公主完全不同,原来苏思朗喜欢这般小鸟依人的女子。
贺攸宁转头想说什么,却瞧见卿嘉述望着那女子有些出神,贺攸宁看了看卿嘉述又看了看那女子,“怎么?”
卿嘉述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她。”
两人偷偷跟在主仆二人身后,见着她们进了一处药房,卿嘉述恍然大悟,这才记起那女子是谁。
此人姓于,从前也是一小世家出身,于家依附阮家,牵扯进鸣山书院一事后,家中男子要么流放要么斩首,京中很久没听过于家的事,没成想从前于家的小姐竟落得如此地步。
“于家小姐?”可贺攸宁怎么从不记得于家有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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