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的,若是公主不愿意,那奴婢还留在您身边伺候。”
通房?贺攸宁怒极反笑,“好人家的正房夫人你不愿意,竟想着要去做通房?从前我总认为你是知轻重的,莫不是昏了头了说这些浑话。”
贺攸宁抽起脚就向外走,全然不管跪坐在地上的屏儿。
淡竹守在外头听得真切,此刻恨不得冲进去打她耳光,不曾想她心这般大,还想着与公主共侍一夫。
“公主,该如何处置这个小贱……屏儿?”感受到贺攸宁投来的目光,淡竹及时改口。
“就按本宫说的,送她出宫去,记得多给她些银两,告诉她若是她心意邮编可随时来找本宫,本宫替她找个好人家。”
淡竹只觉太便宜屏儿,半晌没应下,又听贺攸宁吩咐道:“对了,你找个人去瞧瞧屏儿的父亲,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要他善待屏儿,若再出现卖女儿的事,便将他拖去边关吹冷风。”
淡竹不情不愿地应下,贺攸宁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行了,左右她人快要离宫,以后碍不着什么事。”
屏儿在她身边伺候多年,但知晓的事并不多,放她出宫去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可这样未免太便宜屏儿,卿大人是公主您未来的夫婿……”
话还未说完,便叫贺攸宁打断,“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与他的婚约不过是长辈口头之言,他算哪门子的未来夫婿。”
“可奴婢明明瞧着那日您与卿大人在卿府门口,您还脸红了呢?”淡竹总觉得卿大人对公主有几分真心。
“脸红又如何,他说那等子浪荡话,本宫知廉耻自然会脸红。”说完睨她一眼,径直离开。
淡竹的话实在奇怪,她又不是个死人,青天白日顶着一张白脸出来吓人么,是以脸红再正常不过。
贺攸宁越走越快,留着淡竹落在后面绞尽脑汁地想卿大人到底说了什么浪荡之言。
到了夜里,贺攸宁脑海中却反复响起屏儿的话,她记得京中男儿到了一定年纪家中就会替其准备通房,算一算卿嘉述年纪也够了,就是不知晓定武侯夫人有没有给他安排上。
贺攸宁在被中翻了个身,盯着床边的雕花,终是起了身,并未唤人添灯,自己举着烛台铺开纸张,草草写下几个字,便来到窗边引来信鸽。
信鸽一路飞出宫外,来到一处院子,卿嘉述此刻刚想定武侯说明这几日发生的事,见了信鸽从宫中飞来还以为发生何事,大步流星上前取下纸条。
却见上书几个大字:洁己爱人。
作者有话说:
本来约了个新封面,结果要下个礼拜才能做好啦!这个惊喜我都忍不住要说出来!
第49章
纸条递出去, 贺攸宁倒是睡得踏实,卿嘉述整夜没睡,心中琢磨着洁己爱人四字是何意。
实在烦躁得很, 披起外衣回了书房, 墨言报剑脚步轻松跟在身后, 卿嘉述见不得他这般闲适的模样, 转头啧了一声。
“你今夜想是心情甚好,步子放得这般重是生怕旁人不知晓你我二人出门了么?”
墨言被训得一头雾水,想起那信鸽忽然福至心灵开了窍,问道:“主子,可是公主那儿出了什么事?”
一提起这个, 卿嘉述有些哑口无言, 斟酌半天想着实在无处问去只好开口问墨言。
墨言却是个呆的,甚是惊讶,“公子饱读诗书怎得连这个也不知晓,洁己爱人不就是要公子洁身自好么。”
卿嘉述张了张嘴, 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罢了, 墨言能懂什么,他哪里是不知晓这四字的含义,只是不知贺攸宁深夜送来是何意。
且不说他自己的心意, 这些年在京中众人眼中, 他与贺攸宁是绑在一块的, 他人怕是不要命了才会往他身边送女子。
是以有他在的宴会大多都设在酒楼中,身边皆是男子, 小酌几杯便散去。
再看他院中, 所用皆是男仆, 连个丫鬟也无,哪来的风言风语传到贺攸宁耳朵里还惹得她告诫一番。
等等,丫鬟?
卿嘉述忽地想起母亲之前曾送来几个侍墨的丫鬟,但他一向不喜书房有人便早早打发了,莫不是这事传到贺攸宁耳中惹得她不快?
原来是吃飞醋呢,卿嘉述瞬间心情好转,脚步一转回房去,墨言跟在身后深觉今日主子异常。
“主子不是要去书房?”
卿嘉述此刻颇有些春风得意,心想这会儿再去书房作甚,如今最要紧的事是睡个好觉,明日起来脸色好些。
墨言不知他主子正准备明日孔雀开屏,如何来的又跟着如何回去。
待第二日,卿嘉述醒的比往日都早,唤墨言进屋,在衣柜前站立许久,看了半晌还是觉得差些。
国丧刚过,也不好穿得太招摇,他的衣物都是府中一手操办,平日按着时节穿便是,都是上好的料子没什么可挑的。
从前他也不在意这些,可如今心态变了总觉得见贺攸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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