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柯见贺攸宁脸色并不好,心下犹豫:“林水铭等人,公主可要明日再审?”
贺攸宁却挥手拒绝,宫中的事够多了,若是等着她收拾心情,那便是一拖再拖事无止境。
必须要处理的事,也容不得她随着自己的心情办事。
林水铭并未随着院判等人一同关押,而是特意单独关在一间小屋内。
此时已近深夜,屋内未点蜡烛,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淡淡清辉,林水铭就这样站在窗边,见贺攸宁进来照常行了一礼,丝毫没有即将沦为阶下囚的狼狈模样。
贺攸宁有些看不透林水铭,他在宫中年岁不算短,可骨子里总透着一股风气,若不是身着宫中服饰,倒真不像是下人。
没有求饶与辩解,就这般不言不语,教贺攸宁也高看他几分。
“本宫听闻,大皇子曾对你有恩?”
林水铭并未否认,“公主心中早就知晓了,不是吗?公主心中有何疑惑,尽可问便是。”
林水铭是个聪明人,贺攸宁也不再和他兜圈子。
“本宫心中有一疑惑,还请公公为本宫解答。”
林水铭抬眸道:“公主但说无妨,奴才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贺攸宁在心中酝酿好几遍,这才问出口:“先帝的死到底与大皇子相不相干?”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