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清身上,都没有跟寅十郎说过什么话,更不要提跟寅十郎温存,最主要的是,寅十郎看着日渐消瘦的舍济,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疼舍济,恨不得把德清揪起来吼他几句,好好的发作发作。
——你知不知道舍济这几天为了你吃不好睡不好的,人都瘦了!你心里有什么苦,非得卧床不起,给他找不自在!你要是醒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寅十郎在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愿意让舍济为难。
德清昏迷数日,依旧没有醒,舍济急过头,有些魂不守舍的。寅十郎担心他身t支撑不住没日没夜的陪护,劝他道:“你师父没有事,也许只是是沉迷于过去中不愿醒来。你要不要,看看他的记忆?”
“怎么看?”舍济总算回过些神来,将目光投向寅十郎。
“他现在正处于昏睡状态,思想b较纯净。只要你也做到心中没有任何杂念,与他额头相抵时,我再帮忙施法后,你便能感知。只是在读取他的记忆的时候,你的身t需要承受一些负担,所以我才一直没让你尝试。”
“无妨。”
舍济俯下身,用额头抵住德清的额头,心中默默地唤了声“师父”后,便进入无我状态。
寅十郎把手放在舍济的后脑勺上,一gu热量从内丹中涌出,灌入舍济的头颅中。顷刻间,舍济的眼前浮现一串接着一串的场面,耳边听到了嘈杂的声音,犹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纵横交错。
“师父……”
“德清,起来吧。”
德清闻声,目光从眼前的一双布鞋,慢慢向上转移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脸上,男人的脸棱角分明,像是过了而立之年。
其实这个男人也不算特别高大,只是德清现在跪着,而且,他还才六七岁的模样。
“师父……”
小孩一脸委屈,原本嘟起的嘴被抿了起来。眼里的泪水开始咕噜噜地打转。
男人叹了口气,双手扶着小孩站起来。
“你以后也别再偷偷下山了,”男人帮小孩抹了一把还没掉出来的眼泪,顿了顿,声音变的越发轻柔,“既然他们狠心送你剃发出家,你又何必再回去呢?”
小孩闻言,望了望男人,又低下头去,委屈的眼泪决堤一样的流下来。
男人将小孩揽进怀里,不停地,安抚x地拍了拍小孩的背脊,却一言不发。
小孩也不管他是师父还是谁,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声,眼泪鼻涕全擦在男人衣服上。大不了再被责罚一顿,身t上带来的伤害远b心理上带来的伤害要轻得多。
过了一会儿,小孩像是哭累了,或是想开了,眼泪止住了,却还是有些ch0uch0u搭搭的。
男人放开小孩,拉起他的小手往禅房走去。
“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男人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
小孩不说话,任由男人牵着他走。
来到禅房,男人为他洗了把脸,让他换了身g净的中衣,shang睡觉。
男人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衣服上沾了小孩的眼泪和一坨粘稠的yet,嗯,应该是鼻涕了。男人无奈地笑了笑,将衣服放入一个盆中,准备明天清洗。洗漱后,躺在了小孩的身旁,替小孩盖好被子。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小孩,哄他入睡。
由于小孩偷偷下山被抓住,罚跪了半天,加上刚刚又哭了一场,很快就累得睡着了。
小孩睡着之后依旧保持着缩成一团的状态,看着像一团可怜的小动物。男人轻轻地揽着小孩,眼里透露着慈父般的温柔。小孩像是感到很安心一样,在男人身t贴近自己的后背时,舒服地蹭了蹭。
呵,还真像一个小动物。小小的,捧在手心里,需要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第二天早上,德清睁着朦胧的双眼,来到后院打水准备洗漱。井边坐着一个男人,看样子应该是某位长老,正坐在小矮凳上洗衣服。
德清有些犹豫,毕竟那些长老都特别严厉,总是有特别多的规矩,就是这些长老害得自己昨天被罚跪了半天,德清很不喜欢他们。可以的话,真想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些讨人厌的长老们了。
“德清,你来了?来洗把脸,我帮你打水。”
正在德清在考虑要不要一声不吭直接走人的时候,师父的声音传入耳朵,转头一看,果然是他师父。
德清连忙合掌道:“师父早。弟子自己打水就可以了,不麻烦师父了。”
说着便灰溜溜地溜到井边去打水。
师父正在洗那件昨天被自己抹了鼻涕眼泪的衣服。啊啊啊,真是太羞耻了!德清想把自己投进井里淹si自己。
男人只是看着德清四肢不协调地打水洗漱,但笑不语。
这小孩估计是为了昨晚自己放肆调皮的行为而羞涩呢吧。
德清感受到师父的目光,更是脸红得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儿,德清终于转向男人,抱着必si的决心道:“师父……弟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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