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不解地看着他:“王老师?……你好像……不是我们……我们班的吧?”
脸颊泛红,醉眼迷离的向野,刚说完这句话又觉得想吐,只能又折回洗手间,一阵干呕……
王鹤鸣懊悔地挠了挠头,闷等在洗手间门口,早知道他就早点来了。
向野从洗手间出来,努力走着直线,但是总是一脚深一脚浅,虽然走路不太协调,但是她脑子很清楚。
一想到这个王老师跟这群人是好朋友,她突然对他十分厌恶,她厌烦地甩开了王鹤鸣伸过来想扶她的手:“别碰我……一丘之……貉……”
王鹤鸣看着她东倒西歪挣扎着往前走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今天出门前为什么不看看黄历?
向野从包间里拎出自己的包,扶着墙就往外走,准备去个人多的地方,等夏成成来接她。走进大堂,四周有很多来往的人,她费力地走向靠墙的大沙发,直接坐了上去,顺势趴睡在沙发前的石桌上。
王鹤鸣走走停停地跟在她身后,看她趴着睡在石桌上了,又找前台拿了个颈枕,想给她垫一垫。他刚伸手准备抬一下她的头,就看到向野猛地抬起了头,逼视着他:“王老师,你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叫我的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听到他们每天称呼她“珠穆”,不过他一直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带了贬损意味的外号,毕竟藏语里,“珠穆”还是“女神”的意思。
她的脸,离他太近了,王鹤鸣喉头紧张地动了两下,小声地回答她:“珠穆?”
“呵……” 向野冷笑一声,虽然喝醉了,但是也立刻确认了,这个人果然跟他们是一丘之貉。
向野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眼泪簌簌而下:“你们……背后都怎么说我的啊……”
王鹤鸣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看着她突然哭了起来,他也慌了神。
向野把微微颤抖的右手伸到他的鼻前,她的手碰到他嘴唇的瞬间,他下意识往后移了几厘米。
“闻到了吗?我身上盖不住的……小镇姑娘的穷酸味……”
“啊……潭沙的房子,那是我自己买的……我的每一分钱都挣得干干净净……而且潭沙的房子……也不贵啊……”
向野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听着她一句接一句,王鹤鸣只是很难过地看着她,无言以对。
“对……还说我眼高于顶……”
“我不会做饭怎么了……穷人家的孩子……就必须会做饭吗?”
“对了……我可以……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我……为什么宁愿跟那几个讨厌鬼喝酒……找死……也死都……死都不愿意……去泡……温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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