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客人吃得开心,我们就开心了。”
邹经国面上一喜:“你们这次来得正好,我正愁没货呢,你们那里还有橡子粉吗?”
林逸秋为难道:“还有一些,不过不够卖给您了,我们自己也要吃啊。”
“话是如此,但是这也确实是条门路,你们得抓紧生产啊。”邹经国没有把话说得太敞亮,毕竟做生意这种事情一着不慎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要是治个投机倒把罪,那可是要进去的。
林逸秋摆出一副受教的模样:“是是是。”
邹经国又问:“之前让你们投入的包装,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事实上,林逸秋还没有找厂家生产包装呢,这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所以他努力把话说得好听一点:“我们也还在观望,毕竟这食物不比其他,做多了卖不掉,我们也会亏啊……”
“这不用怕,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我邻居和大舅子那边,少说可以分担个百来斤,你要是有货直接告诉我就行。不过你们那个料包可不能少,大家可都是冲着那两个口味来的……”
林逸秋大喜过望,他来这里本就是跟邹经国打关系,想拿下明年的橡子粉单子,可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对方就已经下单了,这不是瞌睡递枕头吗?
邹经国见林逸秋不出声,催促道:“你要是不信任我,我可以付一点定金,或者咱们签个合同也成啊。”
“怎么会不信您呢?这样吧,定金您就付个十块二十块就行了,东西一做好我们立刻通知您。”在这里林逸秋长了个心眼,签合同这种事情是用来约束有契约信仰的人,要是到时候东西做好了,对方不要了,以他们知青这个身份和现在的时代背景,打官司也不好打,这可是法律不健全的七十年代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只有拿了现金,他心里才能有点底。
“成!”邹经国爽快地付了林逸秋一张大团结,还给他写了个定金条,写明了毁约不退等等字样,林逸秋才放下心来。
“这马上就要下大雪了,到时候我们也来不了县城,下一批橡子粉最快也得明年开春了。”
“行,我等得起。”
邹经国呷了一口茶问两人:“对了,你们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说?”
“是这样的,我们知青所的女知青需要买一批年货,您看看这是单子。”
邹经国随意接过看了两眼便笑的合不拢嘴:“这么多东西啊!”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得有上百块钱了。
“是啊,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们女同志一个实惠价呗!以后我们需要什么,肯定第一时间上您这里。”
“那必须便宜,不瞒你们说,我这里有一批瑕疵货,东西都不差,就是时间放得有点久了。你们要是用得上尽管挑了去!”
“那感情好,我们正需要这个!”
两人一拍即合,林逸秋对刘季年说:“季年哥,你跟营业员去看看,我跟邹主任还有些话要说。”
“好。”
刘季年就这么被乖乖支走了。
林逸秋这才问出了自己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邹主任,你们县里有没有比较厉害的裁缝师傅?”
“当然有,你是要?”
“我想做几身男装。”
“有的,我给你一个地址,你照着去找就行。”说罢,邹经国在纸上刷刷写了个地址。
林逸秋接过纸条:“谢谢邹主任了。”
“你也别一口一个邹主任了,多见外啊。”邹经国也是有心跟林逸秋打好关系。
林逸秋也没客气:“行,谢谢邹叔。”
从供销社满载而归,林逸秋跟刘季年一起去了一趟邮局。
家里寄来的东西和信件在这里堆了有半个多月了,不过他长得好嘴巴甜,营业员小姐姐很吃他这一套。他买了一张两分钱的邮票,把新写的信件寄了出去,又把领到的东西跟买的东西归置到了一起。
接着,林逸秋假意对刘季年说:“季年哥,你看这东西也太多了,你能不能找人把东西直接运到汽车站啊。”
汽车站是林逸秋跟女知青们约好的碰面地点。
刘季年不疑有他,他看了一下林逸秋这小身板,确实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也不能让人女知青过来搬东西,便真去找小工帮忙搬东西去了。
把人支走以后,林逸秋寻着条子上的地址,终于在一众民房里找到了裁缝铺的招牌。
裁缝铺只有一个狭窄的小门,林逸秋从外面进去,经过一个长长的狭弄,才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坐着一个老师傅正在案前打瞌睡。
林逸秋轻咳了几声,老师傅才如梦初醒。
“哟,客人您要做点什么啊?”
“我想做衣服。什么都可以做吗?”
“当然,我们家是茂源县城开了都几十年啦。”
林逸秋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样布也不多,颜色也不出挑,不过倒也符合时代背景。
他有些犹豫地把手稿交给了对方。
“您看这样色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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