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瞬间停下了动作,二话不说地托着他转过身,走向最近的沙发,抱着他坐下。
那巨物还埋在他t内,他坐在闷油瓶腿上,抱着闷油瓶的颈子,闷油瓶抚着他的背顺气,没再有任何动作。
吴邪深呼x1了好几次,待到他终於再度嗅到那熟悉的药草气味,他才总算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好点吗?」平然的男中音在吴邪的耳边回荡。
吴邪的下巴搁在闷油瓶肩上,点点头。
闷油瓶00他的头。「起得来吗?」
吴邪再点了点头,双足撑在沙发上缓缓抬起身子,然後又坐了回去。
闷油瓶以为他t力尚未恢复,扶着他的腰要帮他起身,没想到吴邪拍开他的手,又重重坐了回去。
这个样子,根本就像是在……
「别玩儿了。」无波的嗓音添了丝紧绷,闷油瓶的手掌捏成拳又放松,打不定主意是要乾脆将这家伙抓起来,还是重重地再将他压下去,让自己享受他的紧致。
吴邪稍稍退开了身子看着闷油瓶,唇瓣终於恢复了血se;他因缺氧而泛着泪光的眸眨了眨,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风情。
「你……不想要吗?」
吴邪咬着下唇,斯文的娃娃脸看起来清纯无邪,和他下半身吞吐着男人x器的妖娆动作,形成强烈的对b。
闷油瓶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沙发椅背上,眯起眼欣赏着眼前这令他目眩神迷的景se。
问他想不想要……傻子才不想!问题是,吴邪的身t受不受得住……
「今天怎麽……这麽积极?」莫非也是酒jg的作用?真神了!
闷油瓶紧握的拳搁在身侧,情慾和理智在拉扯他罕见地,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吴邪笑了,狡黠有之,灵动有之,柔媚有之……他倾身,献上自己的唇,啃咬着闷油瓶的唇瓣低喃:「因为我要榨乾你……让你只准想我一个人……呜!」
闷油瓶猛地一耸腰,撞得又快又准又深,吴邪瞬间双腿发软,低y出声。
闷油瓶反手扣住吴邪的後脑勺,凶猛地x1shun啮咬他软neng的唇,每一寸都不放过纯黑的眸对上吃痛微眯的栗se眼睛,闷油瓶盯着他,在他唇上一字一句地说:「这话是我说才对。」
听他这麽说,吴邪又想笑,然而他已经没有那种余裕—闷油瓶抓着他的腰,上下猛力摇晃,b吴邪自己所能律动的速度和幅度强烈上百倍吴邪摇着头,哭叫求饶,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直至痉挛着s出。
闷油瓶并没有撤出他的身t。
他放倒了吴邪,让他躺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深而缓地进入他。
他拨开吴邪汗sh的浏海,在他光洁的额落下一吻,深邃的黑眸彷佛可以看进他的灵魂深处……吴邪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还没有结束。」淡淡落下的嗓音搭配他凶猛的撞击,彷佛是一种宣誓,也像是对吴邪的一种烙印。
「你要有心理准备。」
夜,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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