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以为像二公子那般自命不凡的性子,一辈子都不会低头呢。”
“他不过是在故意恶心我罢了。”
时洺眼底划过一抹厌恶,面上神情有些冷淡。
“我这二弟看起来面善心慈,其实内里心高气傲的很。”
总觉得别人都应该低他一等。顺着他,宠着他。
在侍郎府时,时侍郎的宠爱他要,老太君的宠爱他也要霸占。就连每年添新衣的时候,时洺也只能等他挑剩下后才能选。
所有人都要供着他,捧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特别和不同。
时洺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所以才会想要和他抢苏若白。
凭什么所有的东西他都要拱手相让?
既然他喜欢苏若白,那他就抢过来,他到要看看他届时会露出怎样错愕的表情。
时洺闭了闭眼睛,压住了心底又死灰复燃的戾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他面对时洛的时候,总是很容易陷进某种极端中。变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正君,您没事吧?”
阿朝阿启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总觉得此时时洺身上的气息有些阴郁。
时洺平息了一下自己,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平静道:“我没事。”
见他身上那股阴沉的气息消散,两人这才放心了下来。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侯府门口,行芷行兰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正君,可以下车了。”
时洺起身走了出去,在阿朝阿启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刚站稳脚跟,远处鹿清的身影出现在了几人的视野中。
她身下骑着黑马,身穿黑色大氅,一身寒气的驶了过来。
时洺看到她后,脑子里瞬间回忆起昨天的那个吻,耳根又不自觉的开始发烫起来。
杏眸也开始不安分的晃动了起来。
鹿清勒紧缰绳停靠了下来,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了时洺的面前。
“怎么在门口站着?”
她自然的抓住时洺的手掌握了握,感受到满手心的冰凉后,立马皱眉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到了他的身上。
用力裹了裹,“手怎么这么冷。”
时洺有些不自然的挣脱她的手掌,自己用手抓住了身上的大氅,声音略有些慌乱:“我们快,快进去吧。”
说罢,便脚步匆匆的朝府内走去。
鹿清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黑眸有些深邃,随即轻笑了一声。
抬步跟了上去。
回到怡景院后,阿朝阿启下去准备早膳去了,行芷行兰也退了出去守在屋门口。
屋内只有鹿清和时洺两个人。
两人一个坐在软榻上,一个坐在桌旁,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鹿清掂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轻抿了一口。
看着时洺挑了下眉,“大氅还穿着,你不热?”
时洺闻言立马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系带,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小脸越发红润。
“你没什么话想说的吗?”
鹿清这时又出声道。
“说,说什么?”时洺有些心跳加快。
鹿清缓缓接到,“关于昨晚的事情,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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