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疯?”
鹿清却没有动作。
见此,陆欢立马佯装生气道:“就问你一句话,喝不喝?”
无法,鹿清只能接过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又问了一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往嘴里猛灌了几口烈酒,嗤笑了一声:“我她爹的就是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笑。”
“可笑什么?”
“可笑活的这般不痛快!”
她伸手和鹿清碰了下酒壶,又朝嘴里灌了几口,随后重重的摔在桌上。
“我那母亲为了我那姐姐,可以残忍的剥夺我习武的资格。乐见其成我不学无术,只当个酒足饭饱的陆家二小姐就够了。”
“你说这不可笑吗?”
“你和她们吵架了?”
鹿清看着她问了一句。
“谁想和她们吵!以后她们别想再限制姑娘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说我这些糟心事儿了。来,我们继续喝酒。”
陆欢又举起酒壶朝鹿清晃了晃,一副一醉方休的架势。
鹿清知道她心里不痛快,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陪着她默默喝酒。
两人离开云兮楼的时候已经深夜。
行芷和行兰看着前面走的笔直的鹿清,拉着身后的马车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突然,前面的鹿清停下脚步,转过了身来看向两人,皱眉问道:“为何还不到侯府?”
行芷和行兰瞬间噎住。
她们该怎么告诉喝醉酒的主子,她们才刚刚走了十几步而已。
两人绞尽脑汁的想尽理由,总算敷衍了过去。
见她又继续朝前面走去,行芷和行兰皆松了一口气。
怡景院
时洺已经褪下衣物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刚闭上眼睛便听到外边阿朝的声音响了起来,“正君,世女来了,似乎喝醉了酒。”
闻言,时洺立马坐起身下了床榻。
急忙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他刚打开房门,鹿清便镇定自若的走了进来,目光清明,神情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像是醉酒的模样。
跟在她身后的行芷行兰停在了门口,看着门内的时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正君,还请您照顾主子一晚。属下实在没有办法。”
说完,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时洺拒绝,直接一溜烟儿的跑了。
时洺被两人的举动弄的有些微楞,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眼已经坐在屋内的鹿清。
此时,她正倒了一杯凉茶,慢悠悠的喝着。
时洺一时有些无言,朝旁边还在为行芷行兰行为气恼的阿朝吩咐了一句:“去煮碗醒酒汤过来。”
阿朝离开之后,时洺又回到了屋内,在鹿清的对面坐了下来。
“妻主?”
他小声唤了一声。
鹿清却毫无反应,依旧喝着手中的茶。
见此,时洺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探手在她面前轻晃了晃。
谁知鹿清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手掌压在了桌上,嘴里不耐道:“聒噪!”
时洺这下终于能够确定鹿清是真的喝醉了,都醉的神志不清了。
他使了些劲儿想要将手掌抽回,偏偏鹿清和他较上了真,他越使劲儿,她便越用力的压着他。
到最后,时洺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暂时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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