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的那些浊液尽数洒在她白嫩的手上,他躺在床上,薄唇微张着,粗粗地喘息着。
他生得俊朗,有沪市圈子里独一份的优雅矜贵,但此刻的他,面上染着薄红,被她骑在身下,更添了分诱惑。
季清荣咽了咽口水,垂下头咬了咬他的下巴,叫秦慎回神。
他从极致的舒爽中回寰,眸子望向她,不知她怎么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伸上来方才还捏着他阳根的手,将还裹在指尖的粘腻精液放在嘴边,然后吐出舌尖舔了一下
秦慎的脑子轰然,循着本能把她压下来,咬牙切齿道:季清荣!
因为她的一系列动作,他方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重新硬了起来,甚至硬得发疼,让他想要重新冲进她身体里。
他原本是个寡淡禁欲的人,但她屡屡引诱与他。
她此刻还怀着孕,怎么偏喜欢做这些戏弄他的事呢。
季清荣吃吃地笑出声,嘴里的精液味散了开来,并不难闻,甚至让她想要再吃一次。
她靠近他,娇气地回应:叫我干嘛?
秦慎对她起不来气,忍了又忍,只得认命。他的脸侧在她耳畔,似是恳求:你乖点,睡觉,行不行?
不行,当然不行了!季清荣笑得愈发灿烂,她就是喜欢欺负这样的秦慎。
她的手绕下去,想去摸他的阴茎,却被他半路拦截,脸都黑了下来:你就非得让我睡不着觉?
在她穴里抽插那几下顶什么用,她舒服了他便拔了出来,即使有她的小手上下揉弄,也没有她里面更好。
她要天天这么闹他,估计他没几天身子就得虚下去。
季清荣嘟了嘟嘴,在他耳边轻语:秦慎哥哥。
他的身子完全僵住,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叫她。即使他确实比她大了五岁,但两人身份在那,她对他素来就是直呼其名。
他其实也喜欢她叫他大名,能这样叫他的人不多,每每听她念出这二字,他心里总有隐隐的欢喜。
但是,加了哥哥便是不同。
他哑着声,眸光深沉地望向她:再叫一次。
季清荣眼睛弯了弯,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得意:秦慎哥哥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心里再一次被填满,没再计较她方才的戏弄,柔声道:睡吧。
他顿了顿,又加上:宝贝。
季清荣傻眼了,这男人怎么回事,她都这样叫他了,而他分明也是受用无比,怎么又变得跟和尚一样了?!
她迅猛地抓住那根又长又硬的肉柱,挑衅一般:就不睡!
这下秦慎是真有些苦恼,他无奈地叹气:你非得闹我?明日想我跟你一起赖床?
他身上背的担子重,自然不可能与她一道睡到日上三竿,但季清荣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冷哼一声:人家哪有闹你!
他向下望了望,意思不言而喻。
她哼唧了两声,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她刚刚都那么勾他了,他还不动如山,总不能说她为了宽慰他这段日子,所以想要用嘴帮他纾解吧
自然,这事儿放别人身上她是定然不愿的,但秦慎此刻都站在了她心尖上,她当然得心疼他。
她紧抿着唇,又一只手握上去,神色执拗。
秦慎索性不去管她,叹了口气重新躺下,手遮住眼,任由她去玩。
左不过是任她闹罢了,有什么要紧的。
季清荣兢兢业业地为他手淫,两只白嫩的手在紫红色的硬物上滑动,撩得越来越烫,也不见男人睁眼。
她悄悄地挪动,终于到了他胯边,而后一鼓作气,将挺立的肉柱含到了嘴中。
顶端霎时进入温软的小口,湿滑的口腔裹着他硕大的龟头,一下就让秦慎脑子一震,他起身,正看见女人埋在他的胯间,费力地吃着他的阴茎。
身为男人的天性,他想要按住她的头,让她吞得再深些,完全占据她的小嘴。
秦慎的喉头上下滚动,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怕控制不住自己便不敢去碰她,只能沙哑着声道:起来。
季清荣抬起脸,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却未吐出嘴里的庞然巨物,又娇又媚。
他脖子上泛起青筋,扶着她的脸让她吐出来,她吃得带劲,棒身上满是亮晶晶的涎水。
他眸子里黑得像一团浓雾:你做什么?!
他当然知晓她在做什么,只是不想让她这样做,他觉得轻贱了她。
季清荣认真极了,一字一句地道:我喜欢你,我愿意的,秦慎。
她第一次这样坦然地说喜欢,让秦慎的心抖了一下,而后沉沉地望向她,松开了制止她的手。
她喜欢他,他的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季清荣再一次俯下去,珍而视之地将他硕大的一根吃进嘴里,从上到下,每一个地方,甚至连那两颗囊袋,都被她的舌尖轻轻舔过。
他洗过了澡,味道一点儿也不难闻。这个男人的所有,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包括他无法控制的下体。
她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