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问太子妃吧。”
他站起来很快行礼,然后走了。
成妃盯着他的背影,觉出来不对,转过目光向太子妃:“巩昌伯府的三姑娘现在哪里?”
很长时间没说过话的太子妃站起来,低着头道:“昨天沂王府将人退回了东宫里,宫门当时快落锁了,来不及再把人送出去,儿媳只有布置屋子,留她住了一晚,结果太子——”
成妃拍了一下身侧的桌面,脸色铁青。
“不是殿下的过错,”太子妃低声道,“她在屋里哭,殿下听见了,才过去看的。”
“一万个女人哭,一万个他都收了不成!”成妃怒道,“你也太贤惠了,为什么不把太子劝出来?”
“儿媳得到传报过去的时候,已经……”太子妃不好说下去,头垂得更低。
里面衣裳都脱了,她能怎么办,把袒着胸的太子硬拉出去不成,她是妻,也是臣,做不到的。
“这个贱人!”
成妃这一声骂的是巩昌伯府的三姑娘,她要不是存了勾引的心,事不会成得这么快,当初选她,是看中她家败以后走投无路,能豁得出去,不想这根刺倒着扎起人来,也一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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