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耳房的小媳妇有些生气。
“不乐意交就算了,你们已经逾期一周,我再给你们五天时间,你们搬走。”
“我们住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搬就搬啊?”刘彪这家伙又开始耍横。
“那我报警。我还不信了,堂堂法制社会,我自己的房子我还做不了主了。”
说做就做,李霞也不跟他废话,出去骑车到派出所报警。接警的警员跟韩军认识,当即二话不说跟着她来了院子。
“没说的,人家的房子人家说了算。让你们搬走你们就搬走,否则以侵占他人财产论,先拘留几天咱们再说。”
我的天,原来这真的违法。这回刘彪也不硬了,递给警员小刘一根烟,点头哈腰的开始说好话。
“就是钱不凑手,没说不交。”
“不用了,这房我不租了。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再给你们五天时间搬家。五天后我来收房。”
每次都不凑手,每次都推三阻四。这还真是欠债的是大爷,要债的是孙子?明明是你该给我房租,却每次弄的我好像讨饭的一样,还得跟你们一次次说好话。
“不是,李霞你这……咱原来都一个院儿邻居,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李霞望着刘彪“我的房子我做主,我哪里过分?”
“那、那我们住哪儿?”
“我管你住哪儿,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我这……刘警官,难道这房子我们住两年了,说赶我们走就赶我们走吗?”
“不然呢?这是人家的房子,你住两年、你住十年那也是人家的房子,人家自己做主。”
“好,我搬。”
刘彪这家伙发了狠,开口打发走了民警同志。眼看民警同志走了,他一把揪住了准备骑车离开的李霞。
“告诉你,你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老子就是从房子里搬出来,你也休想让旁人住进去。”
“刘彪,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机械厂三车间上班是吧?”
“你什么意思?”
“不怕被开除,你尽管跟我耍狠。威胁我?”李霞冷笑一声,双腿支撑着停在地上。“工作、你的小家、你儿子、你父母、家人……怎么,你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要挟我不让我好过,我就敢弄的你妻离子散丢工作。流落街头都是好的,万一喝醉了掉粪坑里淹死,那你这辈子再不用为房子跟人耍狠。”
“我、”刘彪被弄的没了脾气,一下想起当年她阻拦不让他盖小房子的时候。那会儿她家就她一个顶用的她还那么厉害,如今沈海阳可是公检法都熟,他敢干嘛啊,他啥都不敢干。
“你这女人、怎么年纪越大越难缠。”
“是我难缠吗?”看他软了态度,李霞也好整以暇的跟他讲道理。“我的房子你们租,你自己说,除了第一次,之后哪回你们利利索索的交过?我要求一次交半年的,这样我也少跑几趟。结果一开口你就跟我耍狠,难道我就必须租给你们,然后费啦把劲儿的一次次跑着说好话收租?”
“交,交半年的行了吧。”
“不行。”他大声,李霞也跟着大声。艹、什么时候也不能失了气势。“姑奶奶我不租给你们了。五天,五天麻溜的给我搬,我不乐意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李霞说完骑车要走,被刘彪给拽住车轱辘。“每月加五毛,一次□□半年的,这总行了吧?”
刘彪媳妇挺爱干净,房子维护的很好。打压下他的气焰了,房租还加了钱,李霞也不再坚持撵的他没活路。但条件得加,得彻底让你明白,我的房子我说了算。
“每月加五毛,一次交一年的。三天后把钱给我交过来,不乐意你就搬走。麻溜的。”一年一次,不至于再像之前那么费劲。
“……好。”
人就是这样,被拿捏了知道后悔了。这要是李霞没办法制不住他,他此时肯定在洋洋得意,觉得自己非常能耐。如今被拿捏了,房租还加了钱才保住住处,他生气却没办法。心想这一年再找其他的,有合适的就搬走。这娘们惹不起。
李霞回家跟沈海阳说起这事儿,男人点头觉得她做的好。耳房不乐意了就搬走,刘彪这家伙也得治一治,别住了两年就觉得这房子就该他住。收个租费劲儿的要死。
“换衣裳,我去搬洗衣机。”
“我洗,你去躺着休息会儿,晚上还得上夜校。”
李霞从柜子里拿出俩人的换洗衣物放床上,自己也准备去洗洗换衣。“我这个岁数,正是能干的时候。这点儿事儿算啥,这要是在农村,一天天下地比这累。”
翌日是工作日,老爷子让她开车陪他去趟公证处。路上接了律师做证人,老人来公正的是遗嘱,他亲手所写,下面签着他的大名,盖着他的私印。
这时期许多大陆人觉得立遗嘱不吉利,那些有钱人家直接导致身后事不太平,儿女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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