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还在马车上呢!燕璇躲开,不让他亲,要知道不仅有车夫在,她袖子里还有只鬼呢。
虽然她事先警告过刘承,让他别做声,可也不能让他听活春宫吧!
燕璇不能提刘承,只能借车夫做说辞,要是被车夫听到了,我以后就不和你好了!
宋青阳刚上嘴,叭叭吮着,正吃得起劲,哪舍得放开,便是回答时,都不忍离嘴,边舔边含糊说道:让他走就是了。
他走了谁驾马车?
咱们自个儿驾。
自个儿驾?燕璇还没想明白,胸前又被他咬了一口,牙齿轻轻刮过那被他舔硬了的奶尖尖,微微的痛混进极致的酥麻当中,燕璇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宋青阳没有及时与她解惑,也不知是忙着吃奶,腾不出嘴来说话,还是故意卖关子不说话。
街上已经没有了灯,只有月光从竹帘缝隙里面洒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身上。
燕璇两手高举着,衣襟已经全部松开了,白白嫩嫩的上半身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团儿嫩乳已经被宋青阳舔了个遍,被口水润过的两团更显水润光泽,在月光下好似一捧刚出锅,用粉红花瓣装点过的奶豆腐,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时抖动,翻起阵阵乳浪。
真想往你身上狠狠咬上一口,瞧瞧你这皮下是不是豆腐做的,不然怎么能这么嫩呢?
宋青阳到底没忍住在她两只白嫩嫩的乳儿上留下了两个深红发紫的吻痕。
说完,他又帮着燕璇将衣裳又拉扯好了,撩开车帘,叫停了车夫。
看他这架势是非做不可了。
燕璇想了想,只能趁着他在和车夫说话时,再次警告刘承:你要是敢做声,我立刻马上就让你魂飞魄散,你要是乖乖的,我明儿个就放了你。
我当你是个多正经的人呢,背地里竟勾搭了自己的表哥,难怪你会帮着秦漫辞来对付我,合着和她一样,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
看来你是想魂飞魄散了,我成全你!燕璇作势要动手,刘承忙道:你发誓会放了我,我就按你说的做。
我发誓,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放了你!
燕璇与刘承刚说好,那边车夫正好离开,眼看宋青阳要上来,燕璇赶紧将纸人儿塞进了靠里面的坐垫底下。
宋青阳坐上车夫赶马的位置,并没有进去车厢里面,撩开车帘,与燕璇道:过来。
啊?燕璇不懂他的意思,不是要做吗?
你过来就知道了。
出去时,燕璇下意识又看了看藏放纸人儿的那里,只要不用手去碰,肯定不会发现的。
燕璇按着宋青阳的话到了马车外面。
跨坐到我的腿上来。
宋青阳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大腿,燕璇看着他腿中间的大鼓包,眼睛瞬时就瞪大了,不会吧,你不会是想这么做吧?
大晚上的,你又穿着男装,只要咱们不脱衣裳,谁会想得到咱们在做这种事情。
宋青阳强行将燕璇拉到了腿上坐着,手指头对着她的裆间稍稍一用力,就撕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将那潮乎乎的肉穴儿放了出来。
湿了,表妹也是想要了吧?
任谁被那样又亲又摸都会有所反应吧。
燕璇羞涩极了,心虚地看着周围,昨儿在树林子里面放肆是因为知道荒郊野外,除了他们几个外,没有别的人。现在可是在闹市上,白日里人来人往的街上,周遭的屋子里都住着人,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呼噜声传出来呢。
不过如果这么做的话,就不用担心藏在里面的纸人儿被发现了。
燕璇心里想着好坏处,没发觉宋青阳拉着她的手按上了那硬邦邦的家伙物什,还是他说话才回过神来。
表妹也帮我放出来吧。
燕璇咬咬唇,终还是妥协了,抬手松了松他的裤腰带,将他那东西从裤子上方捉出来。
长长粗粗一大根,青筋虬结,摸着吓人,可兹要是一想起被它插入体内的爽麻滋味,穴儿就忍不住蠕动了几下,吧嗒滴出了粘腻的汁水儿。
这小嘴儿馋了,都馋得口水儿往下滴了。宋青阳轻轻笑着,粗粝的手指往那湿润处摸了一把,然后就将硬邦邦的大家伙贴了上去,顺着肉缝儿磨了磨,那浪汁儿就将他从头到蛋整根儿糊上了一层黏黏腻腻。
别再磨了快进来吧燕璇耐不住了。
得了她的话,宋青阳便扶住了肉棒子往她里面顶,用那圆头头撑开细缝缝,粗棒棒便顺着窄道道,塞满嫩穴穴,塞了个她个满当当。
唔好撑纵是已经与他做过两回,燕璇还是有些无法适应他的尺寸,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嫩疙瘩,本能地蠕动着,推挤着进入体内的异物,想要将他推出去一点,然而嫩肉肉哪里知道,它们越是蠕动,越是推挤,只会让他更加想往里头送。
宋青阳满意的看着两人结合处,却不急着动,而是拿过马鞭,扯起缰绳,驱着马儿往前走了起来。
突然地前进,让燕璇惊呼了一声,内里嫩肉瞬间夹得他更紧了,赶忙抱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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