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看了燕璇一眼,没有男人,还有女人,就非得用这小畜牲解决吗?
燕璇一噎,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女人和女人也行吗?
当然,磨镜听说过吗?
燕璇摇了摇头。
与男子交合无差,亲嘴摸奶舔穴儿,只是不插入进去,待穴儿贴上穴儿厮磨,如同对镜自磨,其乐无穷。
棠老板怎么这么熟悉?
正如你所说的,女子欲望堆积,也会想要发泄,我也是偶然一次,在丫鬟帮我净身的时候,被她无端勾起了麻痒,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帮我揉了揉腿间娇嫩处,从此便上了瘾,慢慢地,她帮我弄,我也帮她弄,嘴儿亲着嘴儿,胸儿贴着胸儿,穴儿贴着穴儿,磨过来磨过去,姑娘香香软软,可比那些个臭男人好多了。
棠梨一边说一边盯着燕璇,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燕璇全身上下,直把燕璇瞧红了脸。
燕小姐绝色佳人,只可惜我现在做了鬼,不然一定要一亲芳泽不可。
燕璇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只女鬼调戏。
话说回来,棠梨这样和那些个臭男人有什么不同?看见好看的就想一亲芳泽,这不还是流氓吗?这又比嫖娼嫖狗高明到哪儿去呢?
燕璇不理她了,又看了一会儿里面,大致看明白了这凌云庵的玄机。
老狗牙齿掉光了,吃不得硬东西,只能舔着吃流食,老尼们将它们饿着,等香客来了,就放它们来舔穴儿,舔得越是卖力,女子那儿汁儿便会越多,它们就能多吃点,为了不饿肚子,它们只能使劲儿舔,长长的舌头不停地往那肉穴儿里掏,如此瞧着,似乎一点都不比男人那物什差。
燕璇又想起被宋青阳那硬邦邦顶屁股的事情,比起香喷喷的女人,比起这小畜生,她好像还是更喜欢臭男人。
燕璇与棠梨一起回了禅房,一直等到法会结束,也没有发现什么棠梨被偷奸的证据,燕璇只能让棠梨再好好想想有无遗漏的地方。
除了凌云庵,就只有绣庄了。
你不是说你从凌云庵回家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账本吗?怎么又去了绣庄?
昨儿刚见你,我不好意思向你说明白,我家与绣庄挨着,在墙上开了一道门,方便我两边走动。我看账时喜欢小酌几杯,那天不小心多喝了两杯,有些微醺,我便往外走了走,走到了旁边的绣庄里,与个娘子在那翠绿的竹林间磨了一回镜儿,醒了酒才又回去接着看账本的。和女子磨镜儿不可能怀孕,我才没有告诉你。
燕璇属实没想到还能这么玩,还真是长见识了。
照你说的,这绣庄也没有问题呀。
谁说不是呢,难不成我这娃儿是鬼干的?不应该呀,鬼要是能干人,我现在就能磨了你。
不管如何,今日已经出来了,便顺道去绣庄瞧瞧吧,明儿若再要出来,我又得去和二表嫂说,次数多了,她肯定会问我去哪里的。
燕璇赶紧转移话题,可不想再和这女流氓讨论什么磨不磨镜的问题。
从凌云庵回到京城已经是午时,燕璇借着吃饭的借口,按棠梨的提醒,故意说了个在玲珑绣庄附近的酒楼。
待马车过去,燕璇没想到就是前天和宋青阳一起吃饭的那条街。
那晚发生的事情瞬间又回到脑海里,燕璇面上隐隐发红,眼神下意识看了看远处那条小巷子,也不知那对表哥表妹以后还敢不敢在那里幽会了。
燕璇下了马车,正要往酒楼里去,突然身后传来噗通一声,还不等她回头看,就听见有人在喊:有人跳河了!
大家蜂拥过来围看,却并未有人下去救人,燕璇不懂为何,赶紧询问车夫会不会水,若是会水,赶紧下去救人。
表小姐有所不知,此河又叫烈女河,一般跳入此河的多是被卖入青楼的女子,她们跳河乃是以死明志保清白,救上她们,反而是又将她们推入了火坑。
那怎么妓院也没有人下去救?
能逃脱束缚,毅然决然跳入河里的贞洁烈女,老鸨子们认为强留会惹天怒,所以也不会让人下去救。
说话间,河里的女子已经没有了声响,此时才有人拿着长竹竿,去将她的尸首捞上来。
燕璇愣愣看着河面,阳光刺地她眼睛疼,突然地,她想起了那晚在酒楼上往花楼那边看到的场景,她当时只觉得那边花楼和这边酒楼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只是那边多了许多女人,殊不知那边的女子看向这边的酒楼,是看向另一个世界,中间这一条河的距离,便是她们付出生命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燕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酒楼的,脑子里全是车夫的话语,根本无法思考其他。
第一次见这种事情?棠梨看她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燕璇没有回答,棠梨又说:我家绣庄开在这附近,绣工也多是从妓院里买的清倌,她们只要一看到花楼,就会万分感激我把她们买下来,让她们能够靠手艺过活,而不是靠出卖身子取悦男人赚钱,做起活来便会格外卖力。
果真是无奸不商呀,燕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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