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挑着眉,一脸兴奋,「想知道对不对!」
「快求我」、「快拜托我」的讯息不断从夏远的眼神里传出来,我叹了口气,「不说滚边去,别烦我。」
想起今天惹乔生气的事情,就连夏远这傻货都变得有些讨厌,我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中,任由发丝垂落,夏远大概是看我心情不好,也不再开玩笑了,他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重量全压在我的侧边,「姊,你有想过要放弃吗?」
「看你喜欢乔姊喜欢成这样,我真的很不舍得……像今天圣轩一直跟我说乔姊多好多好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祝福他还是要告诉他,不要接近乔姊了。」
「夏远。」我轻轻地开口,「你很重,从我身上起来。」
夏远坐了起来,正要发话的时候,被我一把抱住,「一会就好,等等你要骂再骂……」我和夏远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本来只是想要一个安慰,但渐渐地,我却在这个不知道什麽时候有了一个宽阔肩膀的弟弟怀里放声大哭。
夏远伸出手,轻轻拍着我的头,「我在这里,姊,我在这里,你不用什麽都一个人撑着的。」
他的声音或许带着哽咽,或许没有,我无力去思考那些。很多的画面流过我的脑海,有乔、有母亲、有夏远、讨人厌的夏季之,还有曾经试着把我拉出这漩涡的任天成。
和任天成在一起的时候,我努力地要让自己去喜欢他,可是任天成没办法让我的心空出一个位置装下他,越是和他接近,我便越会想到总有那麽一天,乔也会像我一样,依偎在某个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口中的情话与心跳,为了他,避开了所有的男x。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惴惴不安,所以我向任天成坦白了,我无法ai上一个男人。
那一天吹着微风,任天成在他喜欢的餐厅外头脱下他的西装外套覆在我的肩上,他说他知道,他知道我的心里一直都有着另外一个人,也知道我的荒唐是因为那个人,他只是想试着用这份ai去改变我。
就像一场豪赌。
任天成在这场赌局里输的一蹋糊涂,他从来没有怪罪我,他说我若继续ai着那个人也只是不断地在惩罚着自己,那就是我的报应,而这样便够。
就如他说的,ai着乔的日子有时轻松的无所畏惧,有时却又步步为营。我永远都不知道,乔会在什麽时候ai上了谁,又会在什麽时候离开我。
哭了一阵後,夏远跑去浴室洗了条毛巾,我则躺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失控。
「姊,闭上眼睛,我帮你把眼睛冰敷一下。」我听话地将眼睛闭上,夏远把冰冷的毛巾放上,「等等妈看到又要担心了。」
「呵呵,以前你就是这样。」我接着夏远的话,想起了小时候夏季之刚来的时候,「还记得吗?小远,夏季之刚来那时候,妈总是宠着他、关心他,你每次都是故意惹事情让妈担心你、注意你,要不然就是一个闹脾气大哭。」
大人们不懂,以为小孩子只是皮,ai闹事。
「现在妈也是啊,总担心夏季之没吃饭还是没钱花。」
我轻笑了几声,「但她其实也一直看着我们的,也许没有对夏季之那样的明显。」
夏远替我把毛巾换了面,「小远,妈也问过我,为什麽不放弃乔……可是我不是不放弃,而是不知道该怎麽去放弃,从小到大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放弃了,我就什麽都没有了,不论那东西到底是属於我还是不属於我。」
「姊,你跟妈……」
我伸手拿开了毛巾,看着夏远一脸的惊讶,摇头.「我没说过,她跟你一样,是自己发现的。」我笑了笑,有些无力,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妈那时候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後就从此都没有再提过了。」
母亲回来的时候,我和夏远已经结束了谈话,她看着我有些红肿的双眼,仍旧像那天一样,仅仅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伸手环住母亲臃肿的身躯,母亲的臂膀也同样得紧紧施着力将我紧紧圈住,和夏远的怀抱并不相同,母亲的怀抱里多了一丝的温暖,给了我新的力量。
「傻孩子……」
母亲对那一天并没有多问什麽,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每天给夏季之送饭洗衣,即使我替夏季之请了一个钟点佣人,母亲也一样不放心,总是说外人不b自家人。看她老人家执意如此,夏远和我都没辙,便任由母亲随心去了。
夏季之仍旧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老宅附近的邻居不止一次的对母亲抱怨过,晚上常常吵得附近的人不得安宁,还有一些像黑道的人徘徊在附近,大家都不敢去招惹夏季之,只能够和母亲抱怨一下。
但夏季之的事情我和夏远都没有要参与的意思,只是安排了一个保镳陪着母亲,另外再把消息通知远在大陆的父亲而已。
夏季之的事情吿一段落後,我才开始面对乔这里的事情,乔这些日子回覆讯息的速度越来越慢,有时也只是草草的回了个贴图就不见了,,我不知道她是有心避开我,还是真的已经累得连讯息都打不开。反正面对她,我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夏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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