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把人带到酒吧后门,正准备亲热一番后就带到酒店,突然被一个喝醉酒的nv人搅了局。那男人看到了nv人的脸,就三言两语的把车珍稀打发走了。
不过还好,这样的情况不常发生。
既然有了钱,也就没必要再和叔叔挤在一个单间里。车珍稀在考试院租了一个房间,到了晚上等叔叔来接再一起出去。
那天,她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叔叔。因为害怕事情败露,她也不敢主动打电话联络。就这么提心吊胆地等了三天,终于忍不住悄悄0进了叔叔的房子。
房间里乱糟糟的,但不像被警察搜刮过的痕迹,她略略放下了担心,又回到自己的房子潜伏了几天。
再次来到叔叔的房间时,里面的家具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灰,没有别人活动的痕迹。
叔叔是遇到了意外吗?以后还会回来吗?
经过一番思索,她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
“不要把钱存银行,万一被抓肯定会被冻结的。”
“应急刀,救命钱。做我们这行的,总得给自己留点棺材本才行。”
脑海中回响着叔叔的教诲,她0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最后还是割开了旧皮鞋的鞋底,才找出了两块沉甸甸的金饼。
要不怎么说学好要三年,学坏只要三天呢。车珍稀自嘲地笑了笑,看来她果然是地地道道的车家人,从骨子里就流着坏血。
在地下黑市里把金饼换成了钱,换掉了手机号码,托人办了假身份证,甚至找了间黑诊所做了整容。
上手术台之前,她居然想起了那个喝醉酒的nv人。那可真是个美人呀,即便被坏了好事也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g脆就按着她的样子整吧。
顶着尚未完全恢复的脸逃到了济州岛,车珍稀窝在房间里时刻关注着网上的最新消息。直到一连几个月都没有相关的新闻报道,她才放下心来。
手术恢复得很好,虽然不能和那人相b,在现实生活中也算是个美人了,因此毫不费力地就在酒店找到了一份前台的工作。
就这样吧,忘掉以前的一切,作为一个全新的人活下去。
只是夜深人静辗转难眠的时候,她总会想起有人对她说:“珍稀啊,你的名字是‘稀有的珍宝’。所以,再自信一点,主动一点吧。”
稀有的珍宝吗?是稀巴烂的人生才对啊,智旻。
她侧身蜷缩着,不堪重负地捂住眼睛,泪水簌簌,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大片。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眼睛还有些红肿。一边努力鼓起笑容接待顾客,一边压抑着心里的不耐烦打发着搭讪的人。
“你好,我是y公司的星探,请问你有兴趣当艺人吗?”
艺人?她在心里狂笑,她只是个潜伏在下水道里的臭虫,哪有胆子出现在聚光灯下?
仍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收下了名片,等人一走就r0u成了一团随手塞进了口袋里。
傍晚交班的时候,同事抢过遥控器,吵着要看歌谣放送节目。
“防弹少年团,这是什么鬼名字啊,太好笑。”同事一边看电视一边吐槽着。
她懒洋洋地附和了一句,视线随意从电视扫过,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她曾说不出口的ai恋变成了一群人举着荧光bang的狂欢。她替他高兴,也替自己难过。
恍恍惚惚地回到家,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想了很多,不敢想的也很多,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智旻啊,虽然没用的我现在还是没有自信,但这次我想主动试试。
她从口袋里0出皱巴巴的名片,深深地x1了口气,拨出号码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
“您好,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在济州岛的酒店收到了您的试镜邀请。”
“嗯,是名片上的地址吗?”
“好的。期待与您的见面。”
“我叫尹宝罗,请多多关照。”
3
青春期的到来好像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朴智旻想起十八岁的那个夏天,他告别家人朋友踏上了追逐梦想的道路,在首尔开始了每天宿舍-练习室两点一线的练习生生活。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是最后一个离开练习室的。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没有找到伞,拉上帽子就冲了出去。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他垂下头,青涩稚neng的面容上充满了疲惫。
从现代舞转型到街舞、hiphop舞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代舞的焦点和力量是向上的,对延展和拉伸有很高的要求。而街舞、hiphop舞蹈的焦点是向下的,整个身t的姿态更低,要借由身t的高度和力量进行跳跃。因此,从心态到肌r0u记忆,都需要完全抛弃之前所掌握的,以相反的形式进行跳舞。
他叹了口气,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将几丝凌乱的头发牢牢粘在脸上。
马路对面传来一声尖利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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