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介意被人沾那一点点光,那么多工作真让她自己干她也干不过来啊。人家既然也出力了,沾点光那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中午的时候俞彤和李甜便问起这事儿,但赵夏意也不想多说了,“这事儿涉及到两个厂就不说了,这事儿过去就算了,鞋厂怎么样跟咱们也没关系。”
说着赵夏意拿出课本来说,“来吧,姐妹们,趁着吃完饭我们学习吧。”
俞彤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在这儿学?”
赵夏意看了眼周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无奈道,“回去办公室吧。”
人公用一张办公桌,其实也没多少东西,收拾一下利用上班前的时间门学习已经是这段时间门她们默认的事情了。
其他人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好奇,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倒是齐干事,时不时的就来问赵夏意一些问题,最初见到她们学习的时候还问了问,然后说回去让她闺女也学习去。
赵夏意不置可否,旁人问她就说,本着忽悠一个算一个的想法,多多的将读书的好处宣传出去。
至于厂里的黑板报,有了俞彤的加入后她们每周都能画新鲜东西了,这让厂里的人兴奋不已。
与此同时,部队调查科的人员进入鞋厂开始调查这事儿在家属院刮起了一阵风。
这是继上次调查科调查服装厂黑板报破坏案之后又一次插手厂里的事儿,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插手。难道真的是因为鞋厂发展不如服装厂吗?那也不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啊。
大家猜不明白,就回去问自家男人,得到一句:“跟你没关系的事儿少掺和。”
哪怕本身在鞋厂上班的,也会得到一句,“不是盼着和服装厂一样的福利吗?等着就是了。”
好吧,既然这样大家就不问了,安敏和林厂长等人却是火急火燎,可又不敢再插手,生生的急出毛病来。
但与上一回不同,这一回调查的似乎要慢一些。
当干部的多半担心忐忑,当工人的却暗搓搓的希望部队把厂里不干事儿只拿好处的领导都给撸下去。订好换上服装厂的领导才好呢。
但大家也知道这事儿不现实,就希望部队能一视同仁,给服装厂增加福利的时候能想到她们。
甚至还有人偷偷给调查科的写举报信,举报领导克扣工人的福利,甚至不管有的没的,先举报了再说,一时间门鞋厂乱成衣团。
而当厂委和工会的干部们知道事情前因后果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叫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倒霉不说还得连累她们。
虽然自家男人级别比不上安书记丈夫的,可大家对安书记的态度却有了变化。又有林厂长等人刻意引导,就导致大部分人认为现在的紧张气氛都是安书记招惹了人带来的麻烦。
安书记怄的不行,可又无法解决这事儿,只能憋着一口气等调查科的调查完。
晚上回去,她丈夫陈政委问起此事,“你们鞋厂到底怎么回事,闹的这么大,不少人在我面前询问了。”
憋了一肚子气的安书记便牢骚道,“还不是那个赵夏意,我都说了,会负责她的工资,让她拿双份工资去我们厂里帮帮忙,结果她非但不乐意还说难听的话,让崔部长误会了我们鞋厂,觉得我们这些领导不行,非得让调查科的去调查我们鞋厂,这让我以后怎么领导下面的同志。”
可都是部队里混的人了,能到师政委这个职位真不是一般人能骗的了的,这些天的风言风语他自然也听到不少,陈政委目光盯着安书记说,“安敏同志,撒谎可是不行的。我可是搞政治工作的,有些事你以为能骗的了我吗?”
安书记皱眉,“那你什么意思?嫌我给你丢人了?还是你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部队的事儿了?我勤勤恳恳工作,是比不上林巧慧,可也没少下功夫,到了你们这里就全成了我的不是了。”
陈政委眉头一皱,“我问问还不行了?不是我说的,一把年纪了在家带带孩子多好,非得去掺和,还想仗势欺人,你也不问问,那个赵夏意真就是那么好惹的?你真当许老退下去了就没人给他们撑腰了?许老的靠山不在这里,在首都!首都你明白吗?”
陈政委的声音拔高反而将安书记吓住了,“真这么厉害?”
“厉害着呢。”陈政委哼了一声,“首都有咱们鲁省军区的司令员当初还是许老手下的营长呢,一路带上去的,你说有没有靠山?人家小同志不惹事儿,你倒是好,仗着年长想欺负人,真能耐了。想想那么温雪梅,真以为一个师部政委就高枕无忧了?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
安书记彻底不说话了。
难道还要她去给赵夏意道歉?她突然有些明白当初曹慧的心情了。
难受,难以接受,梗的慌,一把年纪去给个小孩子道歉,面子里子都可以不用要了。
只不过鞋厂的调查已经开始,已经不是道歉不道歉的问题了,就算道歉也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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