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着不满意却气鼓鼓的温亚青说,“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去主席那里或者厂委那里告我。如果不告,那说明你接受了这个现实,以后就不要叽叽歪歪的跟我讲条件,明白了吗?”
她说着最温和的话,却做着最严厉的事,温亚青对她这说辞仍旧有意见,“可、可又没其他事。”
“没有吗?”赵夏意看着她,微微拧眉,“为什么大清早的我看到李甜在外头画黑板报,你却在这打毛衣?”
温亚青更委屈了,“是你不教我画,我不会……”
赵夏意呵了一声,“所以你自己蠢还要赖我咯?”
“你让我教你,你交学费了吗?”
“毕竟我又不是你妈也不是你姑妈,我还能惯着你?”
赵夏意的话毫不留情的打在温亚青的身上,让温亚青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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