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孙福海看了眼赵夏意便对许沐晨笑道,“这是你嫂子腌的辣椒,让我给送一碗来。”
说着碗也不要了,直接塞许沐晨手里掉头就跑了。
赵夏意看了许沐晨一眼说,“你吓人还是我吓人?”
许沐晨:“……”
而孙福海跑回家后便神秘兮兮的跟罗红娟说,“你猜我刚才进去看见啥了?”
“啥?”
孙福海瞪大眼睛说,“我看见许营长亲了他媳妇一下。”
听这话罗红娟觉得他大惊小怪,“人家是两口子,亲嘴儿还碍着你了,不过你进去就没敲门?”
“忘了。”孙福海一囧,“可,许营长不是说木头吗,以前大家都猜他就算处对象了估计也得备嫌弃,木头男人还能知道亲嘴儿?”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许沐晨在军区可都是赫赫有名的,这事儿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但他脸上的表情让罗红娟恼了,抬手打在他头顶,“咋了,人家会不会的还得告诉你?反正比你强。”
许沐晨在某些方面的确比孙福海强,等孙福海走了,许沐晨神色淡定的转身,“我去关门。”
转身的刹那,脸上布满红云,他将门合上直接拴了门栓,回身的时候赵夏意已经在烧火了。
许沐晨走到她身后问她,“熟了吗?”
“快了吧。”赵夏意看了眼手表说,“罗大姐说开锅小火半小时就熟了,还差五分钟半小时。”
她指了指案板上的豆腐和鱼,“罗大姐说黄花鱼炖豆腐也很美味,但我不会。”
许沐晨笑了一声,“我做。”
说着许沐晨进了旁边的屋子,一会儿提了个蜂窝煤炉子出来,赵夏意一愣,“咱家还有这个啊?”
这个咱家说的格外自然,让许沐晨忍不住有些兴奋,他嗯了一声,“这是部队给配的,和炕桌子一样,每家都有,不过蜂窝煤可能得自己去拉,明天中午我弄回来。”
赵夏意了然,“那就好,这样也不用老是烧火了。”
到了三十分钟,赵夏意掀开锅盖,她拿了小瓷盆将排骨都盛到里面,嗅了嗅鼻子说,“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都盛出来后赵夏意迫不及待的品尝自己的手艺,徒手拿了一块吹吹然后开咬。
下一秒赵夏意表情凝固了,许沐晨问,“怎么了?”
说着也拿了一块,赵夏意呵呵,“好吃吗?”
许沐晨吃的面不改色,嗯了一声,“好吃。”
说的情真意切,若非赵夏意事先尝过了她都要信了。
赵夏意忍不住笑了,“没放盐。”
作为一个做饭五渣,能做成这样已经是她最高成就了。
许沐晨点头将排骨又倒了回去,“再加点盐就是了。”
赵夏意坐在一边看他忙活,然后说,“你可真棒。”
这不是赵夏意头一次夸许沐晨了,每夸一次许沐晨都高兴一回。
眼见着他表情变得愉悦,赵夏意觉得自己该再接再厉,“各方面都特别棒,其他男人回家就想当大爷,也就你了,知道疼老婆。就这一点上你就能甩出其他男人一大截儿。”
添了把火放了盐再稍微炖一会儿排骨就出锅了,不过因为有个炖菜了,豆腐和黄花鱼就换了做法,豆腐做了香煎豆腐,黄花鱼则隔水清蒸。
但赵夏意还惦记黄花鱼炖豆腐,想着改天还得买来做。
也难怪罗红娟会震惊了,这样的年月这样的晚饭,在不年不节的时候的确奢侈。
不过许沐晨没觉得惊讶,饭菜端上桌,配上腌辣椒,看着就很有食欲。
啃点排骨吃口辣椒,赵夏意就这么吃了四块排骨一卷煎饼,豆腐和黄花鱼也是吃的过瘾。
至于剩下的有许沐晨在根本就剩不下。
不过许沐晨的饭量也的确吓到赵夏意了,好能吃啊,怪不得在床上的时候这男人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等天黑后许沐晨又积极的烧水洗澡。
而后自然而然的抱在了一起干了少儿不宜的事儿。
隔天中午许沐晨拉了一车蜂窝煤回来,就堆在西边厢房外头靠墙的位置,上头蒙了一层油纸。
许沐晨担心赵夏意不会用,还特意给她示范了一下,然后问,“会了吗?”
赵夏意这次眼睛也没会,“不会。”
许沐晨将炉门开了一点,起来说,“那就维持这样吧,火小一点,若是烧透了就换煤球,这个会吧?”
“会。”换煤球在家的时候她也做过倒是不难,“那就这样吧,不灭了就不要紧。”
许沐晨走后赵夏意照例午睡,下午继续学习。
周六的时候罗红娟终于休息了,赵夏意便在她忙完之后将她请来教她做饭,赵夏意率先学的就是烙煎饼。
煎饼大约是鲁省的特色,在丰城的时候她也吃过两回,对这种主食,赵夏意很喜欢,尤其熬了猪大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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