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一切关系,临走前也嘱咐她不要去看他们。
虽然这两年环境送了不少,刘丽荣也托人给那边捎过信和东西,但到底没见到人心里不得安稳。
可真让她去她也走不开,也是担心,毕竟她有那样的出身能坐在这个位置上,除了因为是赵大刚的身份,还有就是当年她爸妈捐的钱的关系。那些人也不敢逼的狠了,怕人骂。但她想离开丰城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之前她还和赵大刚说等以后退休了就去找赵夏意,可现在想想似乎不太容易。
赵夏意说,“可许沐晨给我的地址,他部队所在的位置就在鲁省西南,靠近豫省,你说我今年去看他的时候顺便去看看姥爷和舅舅他们好不好。”
“等等。”刘丽荣先是感动接着就听出不对了,“不是说晚上坐上火车天亮就到了?”
“没错啊。”赵夏意说,“天亮就到鲁省了啊,到了鲁省去他坐在的部队还得坐火车过去,若是开车也得六七个小时吧。”
赵大刚听的满头黑线,“合着晁凤梅坑我们了?这哪里是一晚上就到了,看着挺近,也要倒车费劲。”
刘丽荣也不高兴了,“明天我找她算账去。”
赵夏意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对不起晁凤梅阿姨,然而比起怒火轰在她身上……还是让晁凤梅阿姨多担待吧。
结果正庆幸呢,刘丽荣一巴掌就糊她脑袋上了,“你这丫头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了还不跟我们说,还没嫁出去呢胳膊就拐出去了。”
赵夏意哪会承认,忙说,“我也是他快走的时候才知道啊。再说了,这事儿咱们也没正正经经的问过许沐晨啊。中间全是晁凤梅阿姨传的话,兴许她以为她说清楚了呢,谁知道咱没问啊。所以还是咱们自己的责任。”
刘丽荣气坏了,气的指了指她的脑袋往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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