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起同居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生活用品一个变成两个,原本只属於自己的沐浴rux1ang与他乾净的气味相互参杂。
几乎所有孤独的单数都成了相依的双数,但,并非没有例外。
悠然坐在床尾盯着床头那颗孤单的枕头,她记的很清楚,在同居前一定是两颗枕头的,但同居後就莫名消失了一颗……不对,其实也不能说是消失,因为它总会在该出现的时机出现──什麽时机?……别问。
「怎麽坐在床边,小心跌下去。」白起坐上剩没多少的床沿空位,挡住危险的边缘。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悠然回头看了一眼後便往後靠在他身上,「这不是有你嘛。」
「在想什麽?这麽专心。」大手一伸,白起将她揽进怀里。
「没什麽……只是在思考另一颗枕头到底在哪呢……」还是看着那单颗枕头,悠然歪了头,还是ga0不懂。
「枕头?」顺着她的眼光看去,白起一副了然的g起一抹微笑,「你很在意?」
「也不是在意……」就是觉得有点疑惑。
白起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别想了,你该睡了。」
「好。」悠然虽然嘴上乖顺的应声,但行动上却是反身抱住白起,「今天……你会留下来陪我吗?」她知道他因为工作关系,大半夜临时出任务也是常有的事,她也晓得不该任x,但……偶尔还是会寂寞。
「今晚我哪里都不去。」白起柔声的道,双臂收紧,为怀里的nv孩驱散心里的空虚。
「好!」同样的应声,但悠然这次明显开心了许多。
※※※
悠然乖巧的缩在白起的怀里,枕着她专属的臂枕,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每一次呼x1都充满令她安心的乾净气息。
嘛,其实她好像也没必要纠结另一颗枕头的去向,白起在的时候她躺的是臂枕,白起不在的时候她也用不到,不准在外喝酒、要喝只能在家里喝跟最多只能喝两杯。
而,这两杯的量也被很讲究的限制了,只能用大概五十cc大小的杯子来装酒,两杯满杯加起来大概就跟瓶养乐多差不多。
悠然也明白自己容易晕,只是单纯喜欢梅酒这种酸甜带点酒jg的味道,偶尔才会喝一点,所以当初许墨提出规定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毕竟她又不是嗜酒成x。
斟了半杯酒,淡淡的梅子香飘散,晶亮的琥珀se在锤纹的折s下歛了些光芒,多了几分沉稳。
看着手中杯,她有时候总会想,她会喜欢梅酒,也许是跟许墨有关吧。
悠然轻啜了一口,感受酒气在口中蔓延,梅子特有的酸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在喉间流连忘返,令人意犹未尽──就跟许墨一样。
这人,说话的时候总能撩得她不知所措,不说话的时候挂在嘴角的温儒笑意却又显得克制,还有那藏在温柔背後,她从未明白的苦涩。
许墨,你有多久没有真正轻松的笑过了?
※※※
许墨下班回到家,进门後走到客厅印入眼的,是悠然坐着软垫在矮桌前拄着脸的背影,不禁笑了一下,问道,「小傻瓜,在想什麽?」只是,等到他都走到悠然身旁了,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嗯?睡着了吗?习以为常的认为nv孩又因为等他回来等到睡着了,许墨一手搭上悠然的肩,准备将她抱回卧室好好的睡。
「嗯??」因为被触碰身t而反应过来的悠然迟缓的回过头,呆滞了几秒才看清是谁,「许墨?欢迎回来?」她看着心ai的男人,扬起灿烂笑容。
「我回来了。」看这反应,许墨马上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小馋猫,喝酒了?」说着的同时,他还是将nv孩一把抱起坐到沙发上,虽然隔着软垫,但仍无法完全阻挡地板透出的寒气。
「嗯!」悠然乖巧的点头承认,任由许墨抱她坐上沙发,然後给自己挪了个舒适的姿势,舒舒服服的窝在温暖的怀里。
许墨0了0悠然的头,视线看向桌上被喝掉快半罐的梅酒後又转回来,轻皱了下眉略带斥责的道,「不是答应过我,最多只喝两杯?嗯?」
悠然歪了头思考,然後用着因为醉意而b平时还软的声音认真扳着手指数数,「我只多喝了一杯?嗯??不对?好像是多喝了两杯……还是三杯?唔……」数到最後,她皱起脸困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求救似的抬头看了看许墨,「许?墨?我数不出来。」
看着悠然皱成一团的小脸,许墨虽然无奈可还是被逗笑了,对这样的nv孩他实在生不了气,「小傻瓜,喝这麽多,不怕我处罚吗?」
悠然没有回答,只是睁着迷离的眼睛愣愣地盯着许墨看。
「怎麽了?」感觉nv孩有点不对劲,许墨蹙起眉手掌0向她的额头,温润嗓音里掺杂了浓厚的担心。
「唔……讨厌!」对於男人又皱眉的动作,悠然不开心了,伸长手臂张开一双baeng的小手就往许墨脸颊掐,「许墨,笑!」
「好。」不在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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