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脑袋昏昏喘不过气。
她再睁眼时,桌上已经重新摆好少量下酒菜和大量的酒壶,另叁位美男也都就座。
榆檜抱着菲婉嘉,让她坐在他怀里:「姐姐想玩什么?」
菲婉嘉眼神在四人面孔之间打转:「不如再摇骰脱衣吧!瑰柏和你分庭抗礼,我做裁判,松韵和杉崚两人分别脱衣。」
松韵装作不开心:「哎呀人家早就不是陪脱衣的伎子了嘛~姐姐怎么欺负人家~」
瑰柏附和:「就是,我们几个兄弟会得可多了呢!干啥子玩那样简单的游戏喔~」
榆檜说道:「杉崚近期新练成了吹蜡烛的技能,让他表演给姐姐看可好?」
「什么吹蜡烛?是我想的那种吹蜡烛吗?」菲婉嘉眼睛亮亮。
榆檜笑笑:「正是,姐姐想不想看看嘛~」
「想、要要!」她连连点头。
旁边的年轻伎子拿来一只烛台,放在地上。
杉崚款款起身,背对着蜡烛直立跪着,松开裤头,撩起后方长衣襬,让裤头落至膝窝,对着蜡烛露出乾净的屁眼儿。
「要开始了喔~」杉崚粉色的屁眼一张一缩,酝酿几回后,「噗!」的一声,喷出来的气体将蜡烛吹灭了。
「喔喔喔喔!」菲婉嘉高兴得鼓掌!
杉崚没有穿回裤子,只是将繁冗的衣袍揣在身前,掩住下身。他朝菲婉嘉下挑战:「奴家还有一项拿手技能,不知姐姐想知道吗?」
「说!」
「呵呵!奴家下面的嘴儿可能吃了!不若姐姐和我赌一把?」
「赌什么?」
「赌奴家下面可吃几颗鸡子如何?」
菲婉嘉精神都来了:「喔?是木製鸡子儿还是真实的鸡子儿啊?」
「都可以的喔~」
「若是真实的鸡子儿,压碎不就不算了吗?碎在里面谁知道究竟吞进了几颗呢?」
杉崚面露自信的表情:「一旦鸡子破裂,流出蛋液,便算奴家输了,姐姐要赌几颗呢?」
「输了我可以惩罚你吗?」
「当然。」杉崚微笑。
「那我要让瑰柏肏你。」
杉崚跟瑰柏对视一眼,同时朝菲婉嘉微笑点头。
菲婉嘉想到刚刚掌中的感觉,想像杉崚被瑰柏肏的表情,心思都飘了:「我赌十颗,我赌你吃不下十颗鸡子儿!」
旁边的小廝将烛火重新点亮,又有人开门出去准备拿鸡子了。
杉崚翘着光裸的屁股,以手抚慰自己的后穴,做扩张的准备。
菲婉嘉看得眼都直了,松韵见状立即挪至她的身前:「姐姐姐姐,可否赏人家喝一壶山涧酒哪?」
「山涧酒!是我想的那种山涧酒吗?」她再度兴奋,以往要玩这个可不容易啊!
松韵乖巧地点头。
榆檜抱着菲婉嘉,撩起她裙襬,分开她的双腿,从桌上拿了壶酒过来。
松韵蹭到她腿间就定位。
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廝开了个缝让端着一盆鸡子的小廝进来。这些小廝都很年少,多半作为伎子学习生,跟在几个大伎子身旁学习,在大伎子侍奉客人时,就在一旁伺候。
瑰柏到杉崚那儿帮忙,杉崚两手拨开自己的臀瓣:「那奴家要开始了喔!还请贵女仔细看好~」
瑰柏拿起一颗鸡子,鸡子是泡在木盆里,里面有着浓稠透明的不明液体;拿起鸡子时,黏稠的液体垂落,看起来就很淫靡。
瑰柏将第一颗鸡子塞入杉崚的穴中……
同时榆檜也将酒液倒入菲婉嘉腿间的黑欉中,再顺着腿间凹缝倾流而下,好似山涧溪水,故名山涧酒。
松韵伸出舌头顺着山涧舔吮,些许喷溅的酒滴打溼他的顏面,但他仍乐此不疲。
菲婉嘉看看松韵,又看看杉崚,但毕竟是尊弼国有钱人家的女人,从小就被口交习惯了,倒也不是很稀奇,所以她看杉崚和瑰柏那儿比较多。
女人腿间的松韵和榆檜交换了个眼神,这是他们自保的方式之一──对付这种急色鬼般的客人,最好就是让她先到一次,之后才能少点折腾。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