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儒孟梳着垂髻,白色长直发当中编了几条细辫,与黑色的丝绳交错,增加了层次感。
他上床后,跪在姚双凤身前,双手伸直、手指併拢,伏下身体恭敬道:「侍身儒孟,今日侍奉妻主,还请主夫多多指点。」说完就起身宽衣解带,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
苏碧痕在旁边,没见过这种架势,只觉得莫儒孟又在显摆自己的教养,他梗着脖子不低头,只是松开腰带,散开衣襟,让身体中间裸露出来。
姚双凤拿出钥匙,让他们两个解下自己身上的贞操锁。
莫儒孟脱得赤裸之后,就爬过来,低下头,含住苏碧痕的分身,专心致志的舔弄、吞吐。
姚双凤在旁边看得血脉賁张,张开了腿,隔着裙子抚弄自己的肉蒂。初四在她身旁,轻轻揽过她,替代了她自己的手指,熟稔的轻压揉捻起来。
苏碧痕的脸上似有不愉,绷着一张反派脸,冷眼看着身前的莫儒孟。
莫儒孟这妖精,吸吐的时候,伴随着换气偶尔发出一些声音,好像男人的屌多好吃一样,吃得他都要发情了。他自己把头发拨到另一侧,让姚双凤可以清楚看见他舔吃苏碧痕的样子。还空出一隻手搓揉自己的乳头,腰凹得低、屁股翘得老高。儼然一副淫荡欠肏的模样。
不过苏碧痕并不想肏他,他们把姚双凤为莫儒孟做的木头假阳具,固定在床侧的窗花上:待会儿,莫儒孟要自己凑近那假阳具,表演被肏得很爽的样子。
直到苏碧痕的阳具已经完全硬挺。姚双凤看着莫儒孟的嘴唇,包覆着那温热的柱体,往后抽拉,经过龟头的时候嘴唇被撑开,离开时发出「啵」的轻微声响;然后他又亲上龟头前端,再张开嘴,往前包过大龟头边缘,之后嘴唇又缩小,包覆着茎体,直到他吞入了苏碧痕的一半,才又再往后退。
姚双凤只能羡慕的看着,她希望苏碧痕的大龟头此时能在她下体抽插。但心痒难耐的她只好握住初四的手,掀开裙子,让初四的手指插入穴口,同时用大拇指轻轻压揉阴蒂。
「可以了。」苏碧痕用低沉的嗓音说。他逐渐退去少年的青涩、长高不少,声音也低了些。
「可是侍身有哪里伺候得不妥当?请主夫指教。」莫儒孟阴茎早就挺翘着,他低眉顺目地向苏碧痕询问。
「我说可以了,你现在去把那木势弄湿吧!」
「是。」莫儒孟起身,眼角带媚的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面对她,坐在床上,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美丽的手指弯曲成淫荡的形状,抚摸自己的阴茎、挑逗自己的菊穴。
「嗯……奴……贱奴这淫荡下贱的躯体,请各位仔细观赏……待会儿木势就可以插入这里……为贱奴止痒……嗯~……想到可以被木势搅弄了……贱奴的鸡巴就硬得直绷……」他对着床上眾人,展示自己的身体和最私密的部位,两隻手指对着菊穴抠挖,不一会儿就汁水漫溢。
之后,他又转身,用自己的舌头把假阳具舔湿,还抠自己菊穴分泌的淫液去润滑它。然后才双眼迷离的看着姚双凤,一边扭着屁股一边问她:「敢问主人,能让贱奴把这木势插入后穴吗?」
姚双凤话都不会说了,点头如捣蒜。
就看莫儒孟转身,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对准固定在窗花上的假阳具,慢慢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啊……碰着了……嗯~撑开、要、要进来了……啊哼~」他停了两息,闭着眼,一隻手撑在床上,只用一隻手掰着屁股瓣,再往后靠:「嗯嗯~深,入得深了……哈?搆着了……爽……哈?」
似乎是插到底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苏碧痕,又盯着姚双凤瞧,开始前前后后的移动,让木製假阳具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
在床角落的盼妹,看得心跳加速,搧风的手快了起来。
姚双凤则是体验到了什么叫作媚眼如丝,大概就是像莫儒孟此般的情况──随着身体律动,飘过来的眼神丝丝都在勾人、都在诉说着不满足。
此时,苏碧痕递上一根孔雀尾羽,长长的,姚双凤立马就知道该怎么用,心里想:”好傢伙!你们古人真会玩!”然后接过手,开始用羽毛末端搔弄莫儒孟。
她搔弄莫儒孟的耳朵、颈侧、腋下、乳尖、腰际,莫儒孟一边闪躲一边颤慄,同时身后像是被假阳具钉着一般,无论怎样扭转闪躲,菊穴都套在假阳具上,对着它吞吞吐吐。
「哈嗯!妻主!儒孟会好好的……好好的取悦妻主……」说着益发加快速度与频率。「恳请妻主不要作弄奴家、奴家、奴家会好好干嗯~」
姚双凤被莫儒孟逗笑,又拿着羽毛去搔苏碧痕,并朝他努努嘴,示意他靠近莫儒孟那边。
苏碧痕一边被姚双凤搔弄着乳首,一边膝行到莫儒孟身前。
莫儒孟抓着苏碧痕的分身,张嘴又是含下去。
苏碧痕跪着不动,敞开的衣襟中间大开,被姚双凤用孔雀尾羽扫过乳头、肚脐,与清浅的腹肌。
莫儒孟嘴中是苏碧痕的阳具,穴内是木製假阳具,他一人前前后后的摆动身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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