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鸡汤在一旁微微冒烟,有一男一女坐在最边边的小桌,他们点了一碗鸡汤,男的看着女的喝。
「妻主醒了?有睡饱吗?」苏碧痕看见她,笑盈盈地问着。
「嗯!睡得很舒服,你房间比较凉快。」
「快要秋分了,也差不多是时候给妻主做冬衣了。」
「你决定就好,给我来碗汤吧!饿了。」
姚双凤坐在另一张小桌,充作客人一般吃了起来。
路人见这小摊有两个女人在吃食,都会多看两眼。
食毕,姚双凤拉了把椅子坐在苏碧痕身边,问他生意如何。
「刚开业吧?普普通通,和着药包计算,一天大约能卖得百文钱左右。」
那不就是连一隻鸡也卖不完吗?姚双凤心想。不过庆幸的是,鸡都是初四猎捕回来的,几乎不算什么成本,药材也大多是苏碧痕摘採的,而且鸡汤卖剩了都会进陆武的胃,他吃剩的食物特别心安理得,毫不浪费。
姚双凤小声的跟苏碧痕说:「双生子要等脸上的瘀青消了才会拍卖,你估摸大约是多久时间?」
「我没见着双生子青肿的样子,不过若按那天被汉子打的手劲推估,至少要十来天吧?」
「嗯…那我明天再去折柳院问问看好了。」姚双凤坐在矮椅子上,双手抱膝,将头侧靠在手臂上,斜着脸看向苏碧痕。
两人就这样对看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隔了一天,晚上姚双凤让初四陪着,去了折柳院,门口还没贴双生子拍卖初夜的公告,她便花了二十枚铜钱带初四进去了里面,顺便看看莫儒孟。
她被小廝领着,往上次住宿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似有不知哪来的求饶声,越走,越大声,也越不对劲,后来她确认了:那是从她买莫儒孟的房里发出来的声音。
她从外面推开门,看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光景:
一束麻绳从房樑上悬垂下来,绑着莫儒孟的双腕,他的手肘呈90度置于胸前,双手抓握着上方的麻绳。
他还穿着上次她离开时,那件薄长袖白袍,但是下半身的裤子已不见踪跡。
他一隻腿站立于地上,另一隻腿的膝窝被吊起,绑在另一束麻绳上。
腰带以下的长袍偏至一旁,前后两个长摆随意打了个结,束在站立的大腿外侧。下体完全是裸露的,屌上有铁色的贞操环,贞操环上方多了一个铁色弯鉤,弯鉤插进马眼尿道中。
因为他一腿被吊高掛起,所以还可以看见后穴插入了一支犬儿用的木肛塞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姚双凤怒问。
「贵女、贵女,求您!求求您让我洩出吧!我想小解!求求您让我小解吧啊啊啊~」莫儒孟单脚站得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而且哭得很憔悴,不知在这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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