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揪着,大汉再踩住他一隻脚,他就跑不远了,那裤子就这样垂落于舞台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银质的贞操环暴露在眾人眼前。
「喔~」台下小声惊叹。
接着大汉单膝下跪,把脱了裤子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开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呜!」「啪!」「呜~」「啪!」「呜嗯~」
那大汉是正面对台下的,少年是身体侧对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观眾,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时候,前方性器晃荡的样子。台下渐渐又开始鼓譟起来。
直到少年的两片屁股瓣被打得赤红,柳絮才令大汉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经哭成泪人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汉起身,少年双手被反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着,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维持要跪不跪的姿势,弯着腰低着头,似乎这样就能把性器遮起来。
这时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们的父亲,伸手解开开襠裤的绳结。
那白色长直发的父亲不发一言,微凝着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开襠裤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发、白腋毛,但阴毛却是黑色的。屌的顏色跟他儿子一样,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贞操环也是银色的。他们父子都有吹弹可破的好肤质,阴茎的顏色也都很浅。
柳絮站在那位父亲身边,捏扯他的耳朵:「这叁十六岁的老奴呢!曾经生过一个女儿,还有这对双生子,是个极能生养的货,而且这身子已经熟了,十分敏感、淫荡,以下就由柳絮给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绕到他身后,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或用手中丝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对着另一边耳朵吹气,他下体的阴茎就逐渐抬头了。
台下发出小声的惊叹和稀落的掌声。
此时几名小廝端着笔墨纸上台了,解下他的贞操环后,一人捏着屌的上半部,另一人将屌的下方,连同阴囊都涂满了墨汁。
那名父亲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听得出他极力忍耐,但仍是压不住体内溢出的声音。
柳絮仍在他背后抚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哎呀这样可不行,待会儿拓印会糊掉的。拿塞子来。」
台下另一名小廝跑了过来,将看不见的小东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给正在涂墨汁的小廝。
那小廝拿到东西后,就往龟头中央的马眼里面塞
「啊!啊呃!」男人配合的发出了音效,尾音还有些抖。
小廝又拿帕巾擦了擦马眼下面,才继续补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贵女见笑了,这货就是如此淫荡,都还没摸奶头呢!就已经流水了,待会儿让各位见识见识他可以喷多远。」柳絮笑呵呵的说。
接着小廝把一张放在木板上的纸,由下往上贴在他的阴囊与屌下,小廝再压压屌,确认每寸都有盖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给所有观眾看,一二楼响起稀落的掌声。
柳絮将那张纸交给小廝,接着说:「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他儿子不服管教,父亲当然也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这惩罚必须让他们父子记忆深刻、不敢再犯。」
柳絮用一条黑布矇住他的双眼,抽出塞在马眼里的短棒。
小廝端上了另一种墨汁,柳絮亲自拿起毛笔涂在父亲的整隻屌上
「烫!好烫!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后把笔拿给旁边的小廝,让他们下去。
「啊~~~」被绑着的父亲扭动着,但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让立起的鸡巴摇来晃去。
「好啦孩子们!」柳絮对那双生子说:「你们的父亲现在正难受着呢!还不快点去为长辈分忧解劳?」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着眼泪,担忧的望向父亲。
仍站着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态,直面柳絮:「要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柳絮又开始挥扯着手中的丝巾:「涂在你们父亲身上的,是折柳院特製的惩罚汁,会使他痛苦难当,只要你们兄弟俩把墨汁吃乾净,就可减缓他的痛苦。」
舞台上的糙汉子牵着两兄弟,让他们一左一右跪在父亲的下体旁。
流着泪的那个,看着父亲的屌发愣,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状况。
脸很臭的那个,对哭着的那个说:「盼妹,你在旁边待着,让哥哥来。」
「不!」父亲阻止儿子:「顾妹别听他们的,爹爹忍忍就过了,这有毒…啊~!」
顾妹对父亲的言语置若罔闻,张口就含上父亲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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