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注视着正压制自己的男人。裙腰中掖着的衬衣下摆被他缓慢抽出,温热的手指抚上滑腻如缎子的存在,他压低了声音,听着却莫名难辨性别,嘶哑中又混合他独特的轻柔。
“尤其会吸引到……我这样的人。”
“唔,岁岁是什么样的人?”
“嗯……”他轻笑,“大概是……不知廉耻吧。”
之所以如此,才能够放任盘旋在心底的那些漆黑污浊的念头,一步步蚕食着所谓的正道观念,把犹豫不决的自己赶出意识,徒留下疯狂到了极点的痴人。
“那么,应该还是我的问题。”杭以绸隔着衬衣碰触在自己上腹轻抚着的手,“但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如果注定要走向破灭的结局,最起码让她好好享受完短暂的人生吧。
被掠取也好,被拥抱也罢,最起码她仍存在着,被关注着,还有呼吸,还能感知喜怒哀乐。那么一切的一切,都还能保留,最后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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