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桃桃绕着椅子转了一圈,贴着椅子后面扭着臀,随后转圈,跟着音乐的节奏,手摸上程也许的锁骨,流连着从上往下缓缓摸了下去,直到来到裆部,又快速收回。
程也许如坐针毡,即有点享受又有点紧张,女人随着音乐坐到了她的身体上,挺翘的臀蹭着她的腿,好几次都故意蹭到她的肉棒上。
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女人性感的身材和撩人的舞姿。
察觉到程也许闭上眼睛,蒋桃桃挑了挑眉。拉过程也许的手抱住她的腰,双腿夹住程也许的头。
突如其来的状况和浓郁的香气,让程也许忍不住睁开眼,入目就是女人的内裤和带着女人身上的香味,空气中都夹杂着些许的潮湿感。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感觉全身发热,蒋桃桃几乎边跳边摸完了她的全身。
有时候是按着膝盖扭腰甩发,有时候是坐在她身上尽情扭动贴紧,还好舞台的灯光比较暗,台下的众人注意力又在蒋桃桃身上,不然铁定发现她腿间的异况。
程也许很想将撩人的小野猫压在身下,让她尝尝挑逗她的后果,但是现下显然不行。
音乐即将结束,蒋桃桃随着动作,抬起一条腿踩在程也许腿间的椅子上,脱下束缚在大腿的袜带,随着音乐的停止丢下舞台,引来台下的喧闹声。
舞台逐渐暗了下来,蒋桃桃拉起程也许的手来到她的后台。
说是后台,其实就是员工换衣服的位置,不过现在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基本没人会在这。
刚带上门,蒋桃桃就被人抵在门上,屁股被贴上硬物。
这场景,总感觉那么似曾相识呢?
上次去酒店好像也是像这样一进门就被抵在门上,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这么饥渴的样子?蒋桃桃腹诽道。
“你真容易硬呢?很久没发泄了吗?”蒋桃桃没有反抗,任由她蹭着她的屁股缝,就是有点烫。
“谁让你在我身上跳舞,还老蹭我那里。”程也许喘着气,密闭的空间容易滋生欲望,她忍不住又往深处蹭了一下。
“我那是正经跳舞好吗?谁让你这么容易发情?”蒋桃桃不服气道。
“正经舞?脱衣钢管舞什么时候算正经舞了?嗯?桃桃姐姐?”故意凑在敏感的耳侧低音道,什么正经舞穿那么少,那么骚。
“嗯……还是不是生活所迫……打工不易。”蒋桃桃觉得自己只是在工作而已,工作不分贵贱,她也有底线。
磨着磨着,感觉还是难受,程也许很想直接从后面插进去了,她手摸上底裙,可恶,是打底裤,她刚想从边缘进到内裤,就被蒋桃桃按住了。
“这里不行啦,会有人进来的,等会好吗?”她转过身,手摸上不老实的肉棒。
程也许不满意的哼了一声,享受美人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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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桃桃隔着裤子感受了下久违的硬物,热度从衣服传到了她的手心,即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是多么饥渴。
肉棒从裤子里被掏出,蒋桃桃跪在地上,张嘴含住了肉棒,手扶着程也许的两侧。
嗯,程也许撑着门,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蒋桃桃白嫩的酥胸,束腰将胸的形状勾勒地很挺,又大又白,让她想起了这两团中间是多么酥爽。
她空出一只手摸上一团,白嫩的软肉从bra里弹出来,她不由大力捏了一下,惹来叫桃桃的闷哼声。
“唔……”忙着吞吐的蒋桃桃从下往上白了她一眼,似是在控诉她的粗鲁,她更加卖力地舔着肉棒,伸出小舌划过每一寸,小舌在龟头顶端的小口有技巧的打着转舔弄。
程也许舒服地挺着腰,配合她嘴里的动作,在她的嘴里抽插着,手已经来到另一团酥软,两只手同时把玩揉捏着柔软。
“你奶子是真的软,还白,还大。”程也许忍不住开口道,对手里的柔软爱不释手。
忙着“打工”的蒋桃桃无力应答,被动地任由肉棒进出。
蒋桃桃好几次被顶到嗓子眼,眼尾红了一片,眼睛含着泪水,却没有掉下来,她卖力地动作让程也许觉得她像一个被欺负的小白兔,只想更多的欺负她。
她从紧致的小嘴里抽出来,在蒋桃桃不解的眼神中将肉棒插进双乳里。
肉棒带着唾液的润滑,很顺利地在柔软中动作起来。
蒋桃桃心领神会,主动将自己的两团夹紧,上下套弄着,无师自通般地伸出小舌,舔着每次抽插上来的龟头顶部。
“嗯……你现在这么会吗?含了多少男人了?”程也许脸色晦暗,心里一想到她帮别的男人口交的样子就没来由的不爽。
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顶弄起来,用肉棒顶端操她的嘴。
蒋桃桃刚想反驳,但是嘴里被塞满了肉棒,小脸鼓成一团,发出呜呜声,似是在反驳程也许的话。
门外音乐声很大,酒吧很吵,很难能听见人的脚步声,如果有人发现刚刚在舞台上美丽性感的蜜桃在更衣室里做那种事,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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